“你究竟想说什么,就敞开了说,不要掖着,我不喜欢猜。”白洛珈不耐烦道。
白洛珈如此,余莺莺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我听说王爷在外面给你置了个院落,一切开销全由王府担着。”
余莺莺说到此处停下看向白洛珈,似在等待她的确认。白洛珈也配合,点头说是。
“可是你既与王爷和离,便不该再享用王府的任何东西。还请姑娘日后自重些,不要再缠着王爷了。”
白洛珈抠了抠耳朵,没听错吧!
“余小姐,你可能弄错了,现在不是我缠着王爷,是王爷他缠着我。还有,这些话你大可以说与王爷听,日后你再在我面前说这些,小心我翻脸。”白洛珈没给余莺莺还嘴的机会。
出去后,直接去了裁缝店。夏侯瑾宣早已经不在,白洛珈给了老板些钱表达感谢,并说了自己会在这里打扰一晚。
“你是少将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这就给你收拾间屋子。”老板热情的去了。
聂与陈虽说自己伤的不重,可是白洛珈看得出来他是在逞强。现下聂与陈刚刚吃过药睡下,白洛珈掖了掖床边的被角,悄悄出去。
太阳已经落山,天黑了。白洛珈坐在门边发呆,她现在的心情很烦躁。
而夏侯瑾宣来的很及时,他在她身边坐下,将一小罐子酒递给白洛珈。
“知道你心情不好,喝点吧!”
白洛珈没喝过酒,正好今天心里难过,一口下去,差点把她送上西天。白洛珈一阵猛咳,因为没吃饭,胃里好似灼烧。
夏侯瑾宣倒笑了,“哪有你这样喝酒的,慢慢喝,没人跟你抢。”
白洛珈擦了擦嘴角,拿过他手里的酒,侧着脸打探,“你今天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样。”
“嗯?有何不一样?”
“以前的你见到我特别客气,但是今晚在我面前你不像个将军,像是一起吃饭,喝酒谈心的朋友。将军本该豪放不羁,而不是同世俗同流合污。”
“你也不一样。”夏侯瑾宣笑道:“你的脑子里面没有阶级,贵族之分。你跟她们不一样。”
白洛珈喝了口酒,大声道:“你看出来了!因为我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啊,自然不一样~”
夏侯瑾宣听着这嗓门,赶紧把酒给夺了,这也没喝多少啊,怎么就醉了。
“可是不一样又能怎样,我还不是在这儿了。”白洛珈突然泄气。
夏侯瑾宣轻轻拍了拍白洛珈,安慰道:“即使与别人不一样,无论在哪,都要做自己。”
“少将军,你会不会背叛朋友?”白洛珈悠悠的问。
夏侯瑾宣喝了口酒,淡淡道:“朋友是用来珍惜,能背叛的都不叫朋友。”
“我喜欢你这句话,呕~”白洛珈说着吐了起来。
夏侯瑾宣赶忙扶白洛珈起来,叫来老板的夫人,替白洛珈把衣裳换了。
“少将军,谢谢你。”白洛珈抓住要走的夏侯瑾宣,没由来的说了一句,昏昏沉沉的睡去。
夏侯瑾宣将被子扯过盖好,盯着白洛珈看了会儿,自言自语道:“确实与一般女子不同。”然后,回了将军府。
早晨,白洛珈醒来时,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明明记得昨晚是在裁缝店老板那儿,还和夏侯瑾宣一起喝酒了。
“主子醒了,醒酒汤已经煮好,您喝点醒醒神。”丫鬟端着醒酒汤进屋。
白洛珈低头看身上的衣裳也换了,连忙问,“我昨晚怎么回来的?衣裳谁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