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欺负她去?”银珠笑着翻过手中帕子,捻着细线串出朵花。 “诶,那不是宋五么!”方才还长吁短叹的琉璃见着灰色长裙的宋五,眉眼稍松,不由得打趣起银珠,“行了,你坐旁处绣花去,那蹩脚的绣技看着我眼疼。” 说话间,琉璃瞧得分明,迈进院内的宋五未朝住处走,反倒是径自去了前院。那些个疑惑没来的问,她忙咽进去。 今儿屋子打扫得潦草,小几棋盘上横着数十粒黑子未收拾,半卷史记也歪搭在矮凳上。宋锦安绕开梅花屏风,轻颔首,“谢大人。” 上首身深墨色薄衫的谢砚书卷起竹简递给身侧小厮,顺势将目落着来人身上。明是灰色低沉,却于她身上显着几分温婉大气,倒不似往日求见的躲闪与愤愤。 宋锦安自顾自道,“此番来有两件事要同大人道。其一是昨日设局者大人应当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