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舞女身娇体软,走路的形态宛如游蛇一般蛊人。
“莺莺,你给魏国使臣表演一番。”
名唤莺莺的舞女微微屈膝行了个礼。
眼波流转间极尽魅惑,她朝魏二皇子弯了弯眼睛,便让魏二皇子看直了眼。
这边暗潮汹涌,另一边林章正却险些喜极而泣。
因为过于激动面颊有些泛红,旁边不知情的同僚还以为他是瞧见萧千聿喊进来的这个舞女动了心思,打趣了他几句。
然而只有林章正自己心里清楚他不过是在为林若云逃过一劫而感到欣喜庆幸罢了。
他朝林祁那边凑过去一些,小声道:“这六殿下人其实也不错嘛。”
林祁睨他,微微一笑,“父亲还真是足够善变。”
说完,他又偏头和另一边的同僚轻声闲聊去了。
林章正讪讪的抿了口酒水,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给沈溪投去一个安抚的笑。
奈何沈溪的心情现在有那么一点复杂,压根没有注意到他。
鉴于朗封拓让她在宴会上出点风头的要求,沈溪连夜练了练才艺。
这一切还要归功于原主常年练武身段柔软,否则她还真不一定能够给自己安排出个才艺来。
她琢磨一番让朗封拓找人来教她剑舞,但朗封拓却只轻飘飘的告诉他自己想办法。
于是沈溪在心里骂了朗封拓一通之后又找到了萧千聿面前。
萧千聿这人她已经完全琢磨的差不多了,嘴硬但是耐不住耳根子软。
她稍微说几句好话,顺便帮他捏一捏肩膀,这人就松了口,但也有个要求,就是等她的舞蹈练成之后,他需要第一个观看,并且他将此美其名曰为检验成果。
沈溪人虽懒散,但悟性极高,加上从前拍戏时也有需要舞蹈动作的时候,再加上原主有练武的基础,学起来速度快的多。
几天的功夫便差不多了,那日两人在文迁宫喝酒,沈溪便将自己这些日子的成果让萧千聿检验了一番。
他坐在文迁宫的门槛上,那般懒散的倚靠着门框,手中拿着个小巧的酒壶,目光算不上柔和却带些微光落在他身上。
不知是不是那夜的月色太过温柔,以至于沈溪一舞结束之后回头看向萧千聿时,只觉得他整
个人宛如寂静的海水一般。
并不是死寂,而是蔚蓝深沉又温柔。
像是能够包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