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后入座,秋铃又冲来到桌前的他双手比心。“可知这是何意?”
江玉阳实诚地摇摇头,“不知。”
“那就等我写了信再告诉你。”
秋铃提笔蘸墨,埋头开始专心地写信。
第一得和爹娘兄姐报平安。
第二得解释过年回不去。
第三得说明自己与江玉阳的近况,以及他们的婚约何时履行。
不舍地落下最后的句号,一抬头才发现竟洋洋洒洒写了五页信纸!
待字迹干了,她叠好信纸递出,“帮我放到信封里封好,用之前的地址寄回去吧。”
“好。”
“先别走,我还要写一封信。”说着秋铃一手去拿信纸,一手去蘸墨。
全然未察觉江玉阳眸光微闪。
但秋铃所写内容他均能看见,她只是把黄玄东当做兄长般敬爱。对吴渊哲亦是。
仔细将信纸折叠放入信封,秋铃笑眯眯地递给江玉阳。
可他接到手中却站在桌前纹丝不动。
“怎么了?”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难道脸上沾了墨汁不成?
秋铃胡乱地抹抹脸,忽见江玉阳俯身凑上来。两人的距离仅仅隔着秋铃的手。
她双颊绯红地往后推了推人。
“信我稍后便送出去。在这之前,我想听你的答复。”
“答复?”
“什么答复?”
既然她眨眼装不知情,江玉阳便趁秋铃不备迅速在她脸颊落下一吻。
“你--”
江玉阳学她方才的模样移开视线,“我怎么了?”
想不到从前一本正经的人,竟然也有爱戏弄人的一面!
秋铃被他逗笑,抿唇时微微起身凑到江玉阳耳边低声说:“我的答复,就是你心中想要的那般。”
说罢她就坐回梨木椅,笑盈盈地注视耳尖红润的江玉阳。“我说了。”
哪知他却做出听不懂的无辜样,“你说了什么?”
“你明明就懂!”
江玉阳硬绷着张俊脸摇头,“并不懂你话里的意思。”
然而红透的耳尖早出卖了他。
秋铃将计就计,收起笑脸起身整理桌面。
归置好桌上的笔墨纸砚,便装作无事人般绕出桌子,从江玉阳身边径直走过。
边抬手挡着打呵欠的样子,“唉,好困啊。我先回房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