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好还是问跟着他的江辞最清楚了。
可是翻了下列表,谢鸢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江辞的联系方式。
他们不喜欢跟她有牵扯,而她也没有主动加过其他人的好友。
所以现在想要找人问个问题都寻不到机会。
那些群聊她也没进。
翻动着联系人列表,她动作越来越慢,谢鸢的眼睫渐渐低垂下来。
她和江辞他们那群人的唯一联系,就是齐燃本身。
犹豫了好一会儿,谢鸢点进和齐燃的聊天框又退出,来回往复了好几次。
下一瞬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有新消息提醒。
谢鸢垂眸看过去,看到消息的一瞬间不由得微微愣住,紧跟着眼底浮现细碎的放松笑意。
是齐燃发过来的消息。
虽然语气仍旧带着些冷淡,不过却让谢鸢知道的并不是他烫伤。
“对了,江辞的烫伤膏忘带走了,他让我跟你说他不要了。”
谢鸢斟酌了一下语气,颇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是被咖啡烫到了吗?烫得严重吗?”
“皮糙ròu厚,不严重。”
“我看药膏很新,后天我带到学校吧。”
齐燃握着手机,看着上面发过来的最新消息,眉眼间慢慢浮上一抹烦躁。
而这会儿在身边的江辞却忽然间打了个喷嚏,他顿时揉了揉鼻子,嘀咕道,“谁在骂我?”
齐燃手指随意按了一句话,然后摁熄了屏幕。
他忽然想起,自己刚刚发消息的时候,他们的聊天记录还停在昨天的生日快乐。
少了点东西。
“燃哥,现在去哪儿?”江辞在旁边问,“沈莱说你的生日礼物可全都在她那儿,要是我们回去的话,过去拿一趟。”
齐燃住的香榭小区已经差不多房源售完。
沈莱住在隔壁的另外一个小区。
“行。”齐燃说。
这边谢鸢收到了齐燃的最后一句回复:“我买的,他没带走,不要就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