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对乔海远来说,边海市那些时髦的东西一箩筐加起来,都不如老先生手里的那套凤冠霞帔值钱。
毕竟有哪个商家愿意去费尽一个人好几年的心血,只去做一件衣服呢?
听到乔海远这样说,孟清塘的脸色算是终于好了一些,算这小子说到正点子上。
“那你赶紧把衣服买下来,别舍不得花钱,多给点,人老先生这么大年龄了,做一件衣服也不容易。可别打马虎眼,这个时间点结婚的人这么多,那凤冠霞帔要是被别人买走了,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
乔海远尴尬一笑,没有说话。
有些事还是单独和孟哥说吧,要是让嫂子听到了,估计孟哥又要找自己算账。
大概十点多钟,乔海远估摸着孟清塘已经忙的差不多了,开着小车将人接了过来。
“你是觉得自己还不够忙吗?要么去给我买婚服,要么去理货,过来找我干嘛?”
乔海远将人拉上车,才把早上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
“早上嫂子在跟前,我没好意思明说,其实老先生那套衣服是不卖的,听我妈说他那是给自己弄了一个封山之作,虽然东西在那摆着呢,想要买过来却不容易。我一个单身汉子去买他的婚服,就是有我妈这层关系在,人家也不会出手,所以还得孟哥你亲自出马。”
“算你小子办了一回敞亮事。”
自己媳妇儿是个不爱麻烦人的性格,要是知道这套衣服这么难买,肯定会让自己打消念头的。
至于老先生不愿意,卖,孟清塘觉得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如果用钱搞不定,那就从其他地方来打动他。
只要自己给出的价值大于老先生收藏的价值,这个事儿就能成。
孟哥果然是孟哥,这是乔海远从老先生家出来之后,唯一的想法。
只要孟哥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成的,人老先生明明已经表明是封山之作概不出售,孟清塘愣是将人给磨得松了口。
最后的最后,老先生不但答应出售,还愿意趁这几天时间给孟清塘也赶出一套衣服来。
当然,孟清塘付出的代价也不少,除了丰厚的酬金之外,还必须将婚礼的风格变成朱家朝代的。
当时乔海远都觉得这是老先人故意难为人,才这样说的,只凭借一本书上的记载,怎么去还原那时候的婚礼呢?
但孟清塘却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