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款款走近,用帕子掩住口鼻,得意地打量我的惨烈状况。
她刚回来时,我将她视为恩人,奉为上宾。
可她却频频污蔑我。
她落水了,说是我撞的;她腹痛不止,便暗示是我下了毒;她差点被神像砸中,也是我要谋她性命。
她楚楚流泪,假意为我辩解:
“师兄,自从我回来,你就总是寸步不离地陪着我,嫂嫂自然是不开心的,要怪就怪我太软弱、太离不开你了,你可千万别怪她呀!”
演得那叫一个浑然天成,好像她这几年不是身陷魔窟,而是去找了个戏班子进修。
此刻她大获全胜,便撕去伪装,咯咯尖笑。
“仔细一看,你长得确与我有几分相似呢。”
“沾了我的光,在师兄身边伺候几年,也算你的造化了。”
“要不然,像你这种低贱凡人,连给我们舔鞋都不配。”
“我也不妨告诉你吧,什么以胎入药,不过是我瞎编的胡话。”
“可没办法呀,师兄太在乎我了,为了我随口一句话,便要了你孩儿的性——”
我抬手,用手指做了个捏紧的动作。
她就倏然闭紧了嘴。
“唔?唔!”
无论她怎么挣扎,两片嘴唇都死死黏在一处。
她骇然地看着我自血泊之中,若无其事地坐起身。
“吵死了。”
凌空一巴掌,狠狠把她扇飞了出去。
她狠狠嵌入墙中,惨叫闷在喉咙中发不出,便惊恐万状地唤出传讯符求救。
而我打了一个响指,符咒就顷刻化成了灰。
再一抬手,她便腾空而起,被架到我面前。
我指尖轻敲几下。
千刀万剐的极刑瞬间加身,她痛得五官扭曲、浑身痉挛,却根本叫不出声。
若不是我束缚了她,她能活活将自己的脊梁挣断。
“不是说我害你吗?那我便让你的状告成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