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生就是个无法无天的人。
“早点放弃吧。”顾长汀又一次开口,甚至还好兄弟般地拍了拍过舟的肩。
过舟瞪着他,不知道是听了进去还是没有,只是沉默。
顾长汀脸上笑容更甚,半晌没等到回答,他又觉得没意思了,拍了拍衣摆,最后看了眼紧闭的窗帘,决定离开。
刚转了身,少年声音响起:“你和我说这些就为了少个竞争对手?你找错了人,真正的竞争对手在那间休息室里。”
顾长汀背影顿住,再一回头,只瞧见少年离开的背影,而方向正是休息室。
顾长汀心中觉得可笑,现在去休息室还做什么,他才不讨那个没趣。
休息室内,喻萧衡粗喘着气,仅仅只是亲吻他就累得快要死过去,他无法想象秦浔要是真和他做些什么时会是怎么样的感受。
那过分好的体力终于让喻萧衡切身体会到。
沙发上搭着的外套与身上皱巴巴的衬衫彰显着他的先见之明。
他睁开被泪水染湿的眼睛,看向依旧神采奕奕的秦浔,说:“秦先生,我后悔了,我不该跟你单独留在这里。”
秦浔发出一声轻笑,可惜光线太暗,喻萧衡没看清,只感觉到那只总是流连于他后颈与腰部的手覆盖在他的眼睛上。
指腹细致而温柔地揩去那一点泪滴。
“很累?需要我帮你按摩吗?”秦浔说。
喻萧衡躺在沙发上的身体突然有了精力,他猛地坐起,按摩,是那种按着按着突然上了床的按摩吗?
他现在不相信秦浔的自控力。
这人撕破了假面,就差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还没过瘾了。
“别——”话音被放在肩头的手制止住。
“只按摩,我保证。”秦浔说。
“你确定?”喻萧衡问,他还记得上一次秦浔去洗冷水澡的模样
“确定。”秦浔平复着呼吸,他控制地很好,已经听不出急促。
喻萧衡半信半疑地点头同意,他发誓要是秦浔有一点要继续的苗头,他不论如何也要逃出休息室。
亲吻这种事情不该温情满满吗,怎么会有人亲人都那么凶,跟吃人一样。
秦浔很守信用,当真没再做些什么。
他的技术很好,手指有力又能精准控制力道,按完一通,喻萧衡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他看了眼时间,推推人准备出去。
待在休息室太久了,实在会让人怀疑他们在做些什么。
“你先出去。”秦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