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试试什么试试?
闫悠聪明的脑袋瓜险些转不过来,简澜的意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趴在简澜身上,一动也不敢动,目光与简澜偶尔对视,好像能看见简澜眼睛里燃烧着让他口干舌燥的火焰。
闫悠噤声,迟迟没有回答简澜“试试”的提议。
他的脑袋里一片浆糊,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哥哥白天不还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吗,刚刚在外头也是看起来要找他算账的,怎么种了几颗草莓事情就急转直下了。
果然,男人都是冲动的生物啊。
可是上一次种草莓的时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呀,简哥那时候根本就很心如止水,今天是有什么不同之处?
闫悠脸红了,并顺手把罪责都推到了世界的头上。
真·都是世界的错。
不然简澜为什么在以前的世界都很好很正常,到了这里就变得让他难以招架了呢。
气氛一时变得暧昧起来,闫悠感觉到按在自己腰上的简澜的手,温度透过手套与薄薄的睡衣,热得闫悠腰间的皮肤都像捂着一块暖宝宝。
他彻底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简哥好像是认真的,不过大概率只是感觉来了想纾解一下而已吧,他该怎么礼貌而不崩人设地拒绝?
在这个世界的人们眼中,上床就跟周末出去旅行一样简单,感情到了就可以,觉得不错的可以发展成恋人关系,觉得不行的,穿上衣服还能毫无芥蒂地做朋友。
可是闫悠不行呀,万一今天他真没把持住,以后他面对恢复记忆的哥哥,还要不要做兄弟了!
他心里百转千回的,身上又难受,不自觉地就靠着简澜挪了两下,随后就听简澜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蹭了。”
闫悠小声反驳,“我没……蹭……”
简澜便又低低地笑,怕闫悠没听清再问了一遍,“试试吗?”
他虽然这么问,也就是走流程表达一下对闫悠的尊重,其实根本没想过闫悠有拒绝的可能性的。
手指轻轻敲击着闫悠的腰,细微的痒意挠得闫悠差点被美色所误神智不清起来。
他一时又失去了言语,嘴巴仿佛和大脑失联,嗫嚅着吐不出一个字来,身体也还没从刚刚软得像面条一样的状况中脱离。
下午闫悠本就为了给柳棠演示剑法而耗费了许多体力,此刻更是手软脚软挣不开身,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