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几句话关于爻小姐的,老奴不知当不当讲。”管家垂着眉眼眼观着鼻。
闻言,叶飞凰转身看向他,示意他快说。
“爻小姐,似乎对那苗疆少主格外用心。”
他斟酌再三还是用了“用心”二字。
叶飞凰:“你说她让婢女打听万国馆的地图?”
“不仅如此,爻小姐中元节那日想要去长夜河放河灯,恐怕也是为了去万国馆。”若不是他看得紧,恐怕她都能偷跑去万国馆。
叶飞凰点点头,手指在桌上敲出有节律的声音,勾唇道:“看来与司家的婚事要快一些了。”
与司家的口头婚约最想履行的恐怕是叶飞凰。
因为只有这样,司季才会想方设法保他,他才不至于像老丞相那样被迫告老还乡。
现在朝廷上还能帮到他的恐怕只有司家了,不然等着他的就是戍边戍一辈子的边!
为什么皇上想要他去戍边,他心里清楚,十年间七个皇帝的庶出兄弟相继被弄死,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他叶飞凰呢……
表面上司家嫡长子司厉安被流放了,实际上皇上非常看好这个后生,只不过是在给这个孩子一点磨砺而已。
正因知道这一点,叶飞凰才会想办法抓住司家这根救命稻草。
司家虽然是丞相一派,但司厉安的伯母是藤花长公主,长公主当初与驸马战死在燕北,那时他们都还年轻大婚也不过半载连个子嗣都没留下,司厉安作为司家第三代的嫡长子本该是要过继给长公主的。
皇上与藤花长公主幼时感情甚笃,自然会移情司家。
八月初十,管家将给新做的衣裙送来了。
淡雅的白,雅致的青灰,裙子上以绿色银色丝线绣着许多叶子。
这很符合叶府整体的审美,她知道叶飞凰很喜欢青灰色,他的直裾和战袍几乎都是这样的颜色。
叶府的家具门帘也多是以这样的色调为基础。一个喜好固定的人,他的情绪稳定但也固执。
固执到要求他周围的人与他的喜好一致……
低头看了一眼衣裙,扇尧叹气,婢女又拿起发冠给她试了一下,因为太重了,她很快摇头说不戴了。
恰好这一幕被进院子来的叶飞凰看到了。
扇尧已经很久没有受罚了,虽然叶飞凰没有明说是在她罚她,但让一个人她来宗祠这里读经书,在叶府的人看来就是在罚她。
坐在这里读经书的时候扇尧在思考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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