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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第1页)

了。至于六弟,他前世娶了母家表妹,今生多半也会娶一位世家女。此外,再过上两年,现任户部尚书受贪墨的小舅子牵连,被迫提前致仕,裴父顶了他的缺,荣升新任户部尚书。届时,从二品六部尚书的嫡子配国公之女就说得过去了。

“要不你去考个功名来。”唐煜开玩笑道,“你自己有出息了,比什么都强。”

“进士哪是好考的。”裴修失落地说。

“你可是家学渊源,未曾试过怎能轻易说不行。”唐煜说,裴家虽说是勋贵,不过家里袭爵的是裴修的堂伯父,与他隔着房头呢,裴修的父亲裴言是正经的进士出身,而且是裴家的头一个进士。

“我家几代前尚在泥地里打滚,可不敢自称家学渊源。”裴修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殿下看过本朝历届进士的名单没有,多少眼熟的姓氏。家父当年能考中,真是八辈子祖宗保佑。”

唐煜平静地说:“世家大族绵延至今,自有可取之处。各家族中学风浓厚,人人向学,考中进士的人多些亦不足为奇,每次春闱又不是无有han门子弟入选。太。祖初创科举,实乃千秋之伟业,时日一长,天下州府之地学风盛行,取中han门子弟的机会就多了。”

裴修撇了下嘴:“考中的han门子弟不找条粗腿抱着,再有才华也白搭。要我说,还不如从军痛快呢!”

“从军?!”唐煜眼皮一跳,心里暗自叫苦,怎么又绕回这里了啊。

“是啊,大丈夫当策马杀敌,建功立业,我愿效仿家祖,哪怕马革裹尸。”裴修目露憧憬之色。

“你真要去军中,不说伯父,伯母肯定是第一个哭死的。”唐煜悄悄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小祖宗啊,你爹将来都当户部尚书了,你就不能靠着他的恩荫做个文官吗。

他极力劝阻裴修道:“恕我直言,你那个堂伯委实不争气,把你家老爷子的余荫败坏得差不多了,你这时去军中哪有好果子吃!”

“殿下太瞧不起人了吧,总有点故旧在的。再说,我为什么一定要靠家里啊!”

唐煜眼睛一斜:“不是我说,你在武学课上的表现……”

裴修嘀咕道:“至少我射箭的准头比殿下强。”

唐煜装作没听见裴修的这句奚落:“况且,眼下草原之患未平,南陈亦不安分,大周需四处用兵,定国公不缺儿子,何苦招一员猛将作女婿。就算他愿意,也得看定国公夫人乐意不。”勋贵家从武的子弟少不出去打仗,是让女儿冒着当寡妇的风险嫁给武将,还是让女儿安稳地嫁一个文官子弟,以他对前世岳母的了解,答案显而易见。

裴修耸了耸肩,他犯不着为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与唐煜争辩,索性说起其他事:“殿下就顾着说我,我还没问那天跟在孟表姐身边的姑娘是谁呢。”

唐煜眼神闪烁:“问那么多干什么,有本事你自己猜啊。”

裴修嘟囔说:“小气鬼,我总能知道的。”送情书这么私密的事情孟表姐都肯帮忙,那一定是极为亲近的小姐妹,他不信打听不出来。

“叫你过来,是托你办一件事情。”唐煜懒得与他纠缠,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对鸳鸯木雕拿出来,“把这个交给你的好表姐,她知道该转交谁。”

裴修一边拍着胸脯,一边向着唐煜挤眉弄眼:“放心,包在我身上。这对鸭子是殿下从外面买的吗,长得还挺好玩的。”

唐煜默了默,彻底放弃说他刻的是一对鸳鸯了:“这是我自己做的……你也知道,我手边除了姜德善再无别人能用,日后类似之事少不得麻烦你。”

听说有理由与孟淑和相会,裴修面露喜色,然而过了一会儿,他迟疑地对唐煜说:“有我母亲成日盯着,我怕是不好时常去见表姐,殿下最好跟那位姑娘再约定一个传递消息的途径,若是我被家里绊住,误了殿下的事情就不好了。”

“知道了。”唐煜无可无不可地说,他不是非要让裴修在中间转一手才能和薛琅联络。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裴修和孟淑和创造见面机会的意思。

裴修忽地想起一事,想着逗唐煜开心便说了出来:“有一本《天山风云录》,殿下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对于这本在情节关键处断掉的话本,唐煜记忆犹新,当初读完后气得他没吃晚饭,还曾立志要派人寻遍天下探访作者下落,抓他回来写完结局。

“我听书肆老板说,话本作者曾派人送信给他,说结局快写完了,让老板提前安排印刷工匠。”

“真有此事?”唐煜精神一振,“这可真是个好消息。”时隔一年,他终于能知道主角仇敌的下场以及主角在小师妹和魔教妖女之中究竟会选择谁了。

裴修道:“我还打听到一件事,这本书是三年前的春天出来的,老板说当年他曾见过话本作者一面,听他说话口音不像是洛京人,殿下,你说话本作者会不会是进京赶考的士子?”

唐煜不以为然摆了摆手:“谁知道呢,管他是人是鬼,能让我看到结局就行。”

…………

入了冬后,白日渐短,连着下了几日的雪天空都不见放晴。

洛京城这个地界,天上掉下来一块瓦片都能砸到三个戴乌纱帽的,官位高家世尊贵的能住在皇宫附近,薛沣仅仅是个五品的国子监博士,虽说头上顶着个京兆薛的姓氏,但他没住在薛家老宅,如今的宅邸离皇宫有一段不算远的距离。薛琅在宫里与十公主唐烟辞别,步行到宫门乘上自家的马车,一路颠簸回来,到家已是掌灯时分,再向父亲和继母请过安,用过晚饭便快到就寝的时间了。

薛琅面带倦容地回房,惊讶地发现rǔ娘竟坐在她房里的绣墩上。她rǔ娘一家去年被父亲赏了身契放出府,在东大街开了家针线铺子,日子虽轻快许多,但难得有回来探望她的机会。

“姑娘一向可好?”rǔ娘欠了欠身子问候道,“本不该这么晚过来打扰。只是我昨夜做了个梦,梦里见到先夫人了,先夫人一直问我姑娘身子如何。老婆子想到已有十来日没见到姑娘,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夫人,之后梦就醒了。所以今个无论如何得看姑娘一眼才能安心,要不晚上夫人再入我梦来,我该怎么回答呢?”

这段话说得没头没脑的,薛琅不信rǔ娘因为一个莫须有的梦就顶着继母的怒火回来一趟,莫非……

薛琅心中一动,微微侧头望向大丫环画楼,快速眨了几下眼睛:“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嬷嬷倒茶。”

画楼心领神会,找了些借口拉着其他丫环退下了。

闲人一撤,rǔ娘的神情就变了,她手哆嗦着从贴身的小衣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薛琅,信笺的封面并未注明写信者是谁。

rǔ娘附到薛琅耳边说:“姑娘吩咐我后,等了这些日子才有人送信过来,是个穿青色衣裳的小厮,面白无须,年纪很轻,死活不肯说他是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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