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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车内,翟文搓着手把暖风打开,顺手将椅背也调了下去,窗外的雪也没有要停的意思,他知道柏砚寒不会拒绝自己,至少在这件事上。
楚逸带给他的利益远比把他当棋子这件事大得多,况且
“咚咚咚”
车窗被人从外面敲响,翟文伸了伸懒腰坐起身,将车窗降了下来,外面的人带着鸭舌帽,他将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只是操着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开口。
“萧南雄的儿子没挺住自己撞墙死了,萧南雄倒还活着,只是一直不肯开口。”
翟文手肘撑在车窗上,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喃喃开口:“死的还真快。”
“calv”翟文挑起音调叫了一声。
“嗯。”
“别把人玩死了,现在他嘴里的消息比他命重要,等消息出来你在慢慢玩也来得及。”翟文扭过头,脸上带着笑容开口说道。
“知道了。”
加热油门,雪地上只剩下四个车轮印,楼上,柏砚寒将窗帘拉上,回头看着坐在床上的人:“没想到他比你还有手段。”
楚逸轻笑一声:“我比他会的更多,你要试试吗?”
“还是算了。”柏砚寒靠近床边,之前那股子风流劲也不加掩藏:“如果别的地方会的多的话,我到可以试一试。”
“想死就直说。”
柏砚寒挑眉,坐在床边:“事情已经结束了,怎么不多睡会?”
楚逸垂下眸子:“习惯了,睡不着。”
柏砚寒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翟文的话你也听了个大概,怎么想的?”
“你想让我怎么想?”楚逸对上柏砚寒的视线:“决定权不是在你手里吗?”
只听对方轻笑一声:“谁说的?”看着楚逸认定的眼神,柏砚寒耸了耸肩:“好吧,不过我更想听你自己的意思。”
“怎么突然在乎我的看法?”楚逸扬起笑,一张病态到苍白的脸此时显得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只是好奇。”
楚逸接着:“我听翟文的。”
柏砚寒:“我听你的。”
楚逸嗤笑出声:“我可能活不了十年那么久,救救我呗。”
“不是打算同归于尽吗?”柏砚寒出声嘲讽。
“突然就想活了。”楚逸一脸无奈的靠着床背:“直接死了多没意思还不如多吃点好的,这里的饭不好吃。”
“求我。”
楚逸白了柏砚寒一眼:“你的恶趣味还是这么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