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从小就教导她,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不计条件的帮助你。
毕竟,连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景淮安都能对她狠下毒手。
更何况霍佑安呢?
书韫太过清醒,甚至清醒到,要摒弃到所有的善意和温暖。
霍佑安怔了怔。
他还没从书韫的那一番话里反应过来,书韫就已经拿出钱包,叫来服务员结账。
书韫眉目舒展开笑意,如层层叠叠的花枝盛放。
“霍医生。”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我不需要朋友,所以……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了。”
书韫把话说得决绝,结完账,就踩着高跟鞋走出了书香门第。
她连伞都没带,出来得匆忙,很快就被瓢泼大雨淋湿了。
书韫正要冲到马路边去打计程车,身侧一个暗影陡然走出来。
“啊!”
书韫失声尖叫,下一秒,她瘦弱的身躯被男人拉到街边的屋檐下,男人手一用力,她背狠狠地撞上了冰冷的柱子。
五脏六腑痛得都要移位了……
紧接着,她的脖子被男人的手用力的桎梏。
书韫无法呼吸,抬起头借着酒店里的光线,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傅亦寒那双漆黑深邃的瞳孔里,有无边的戾气和寒气在疯狂的蔓延,比这个狂风暴雨的夜晚更加可怕。
“你怎么就那么下贱?”
“现在就对霍佑安自荐枕席了?”
“你……发什么神经?放开我!”书韫吃力地说着话。
她和霍佑安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
系,他就算是想要折磨她,也要找一个正常的借口。
傅亦寒眼底带着疯狂而扭曲的怒意,“书韫,我说把你送给傅承皓,没说你可以勾引霍佑安。”
“你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
男人的眼神愈发的阴狠乖张,被雨水沾染的俊美脸庞,多了几分阴鸷。
书韫的确不知道,她站起来对着霍佑安笑的那一下。
早就落入了傅亦寒的眼里。
傅亦寒是被宋笙歌通知过来的,说是在这里见到了被欺负的书韫,傅亦寒担心景淮安会对她又下狠手,急急忙忙的抛下了公司的所有事情,跑来这里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