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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此刻的谢以津正坐着,秦灿站在他的正前方,所以谢以津目光水平注视的地方,便是秦灿的腹部。谢以津对着秦灿腰腹部凝视了一会儿。片刻后,他吐出一口气,继续抱着秦灿的腰,直接低下头,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脸贴在了秦灿的腹肌上!秦灿:“……!”谢以津实在是馋太久了。光是注视着就已经非常难忍了,更不用提刚才秦灿还主动将谢以津的手拉起来,贴在了他的小腹上。谢以津分析不出来秦灿方才做出那样举动的动机。毕竟在他的印象之中,对于这样的肢体接触,秦灿之前表现出来的状态是无措且慌张的,谢以津以为他心底还是比较抵触的。但不论如何,掌心贴到那片温暖紧实的皮肉的一瞬间,谢以津在几分钟前下定的“今天一定不能摸他”的决心便在瞬间粉碎。更不用提现在谢以津终于将脸贴在了心心念念的腹肌上,他感觉自己大脑之中的神经元在快速地分泌多巴胺。每条神经通路都在告诉他,他很开心。好温暖。好好贴。秦灿僵直地站着,感受到谢以津温热的鼻息扑打在自己的小腹,只觉得那片衣服布料像是快被谢以津的气息给烧化了。谢以津现在是舒服了,将脸颊换着面地在秦灿的腹肌上贴来贴去,不停变换着姿势,进行着全方位沉浸式的体验。他在这边心满意足地蹭来蹭去,然而秦灿只感觉自己腹部的皮肤已经快要被谢以津的体温融化开了。像是着起了火。太亲密了,而且更要命的是,腹部下面的位置……可是裤裆啊。一开始遭殃的地方仅仅是腹部,但随着时间推移,以谢以津为源头的这股热意,此刻甚至隐隐向下蔓延,扩散到腹肌下方裤裆的位置秦灿的呼吸骤然乱了节奏。他实在憋不住了:“……前辈啊。”过了很久,谢以津才双眼蒙地仰起脸,很轻地“嗯”了一声:“怎么了?”秦灿低头看了一眼,瞳孔骤然一缩,几乎是在瞬间又重新抬起了头。这个角度也太微妙了吧!不过是一瞥,但秦灿整个人都差点没缓过来:谢以津的耳廓和脸颊依旧带着淡淡的粉意,眼睫柔软温顺,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腹部,他抬起眼,疲倦而茫然地看向自己,微微湿润的乌黑双眸看起来是失神的。一副非常混沌难言的场面。秦灿慌乱无措地平视着前方,紧急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你……能不能换个姿势?你一直贴着一个地方,我有点热。”他努力拼凑着借口,又不能直接说“因为我的裤裆快被你的呼吸给弄着火了”,只能艰难地斟酌词汇:“你可不可以稍微往上贴一点?就别……别这么靠下。”“好。”半晌后,他听到谢以津说:“但是我现在站不起来,可以麻烦你蹲下来一点吗?”秦灿犹豫片刻,稍微弯下了腰:“这样?”谢以津:“再蹲下来一点。”秦灿又屈了下膝,还是不敢去看谢以津的脸:“……够了吗?”谢以津叹了一口气。下一刻,秦灿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衣领被谢以津拽住,然后只见谢以津的手稍微使劲一拉秦灿被谢以津拽得直接半蹲了下来,两人得以平视。对于这个高度,谢以津终于露出了像是满意的神情。秦灿听到他很有礼貌地说:“谢谢,这样就好。”没有进行任何的商量,下一个瞬间,谢以津直接将双手搭在了秦灿的肩膀上,俯下身,把自己的脸亲昵而满足地埋在了秦灿的胸口!秦灿:“……”是了。秦灿这才反应过来,他在无形中给自己挖了个又大又深的坑。腹肌是短暂地解放了出来,但是他忘了,谢以津馋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腹肌,还有自己的胸肌啊!胸口的位置虽然要靠上一些,但是也不比腹部好到哪里去。他们此刻的姿势依旧是色气得不像话,而且埋胸和贴腹肌在感官上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埋胸的感觉要更亲密,谢以津依偎在秦灿的怀里,感觉就像是他们正在拥抱一样,是真实的相爱伴侣才会做出的亲密举动。秦灿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而这边的谢以津则感觉自己像是枕在一片柔软的云朵上。虽然脸已经把胸肌占上了,但谢以津手上的小动作也一点都没减少:秦灿的肩膀、大臂乃至背部的肌肉,都已经被他摸了个遍。太舒服了。“你的肌肉质感和上次暴雨天相比,似乎变得更好了。”谢以津从来不吝惜自己的夸赞:“摸起来非常舒服,你最近一直有去健身房吗?”秦灿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可以对谢以津的虎狼之词免疫。感受到谢以津的手在自己的背部反复摩挲,秦灿一边努力绷着脸,一边干涩地开口道:“还好吧,偶尔会去锻炼一下出出汗。”“肩和背部都练得很好,你很自律,是怎么做到的呢?”“也,也没特意练,就每次都一起顺带着随便练一下,这样身体看起来才比较协调。”“要做很多组无氧吗?一般都有什么类型的运动呢?”“一般主要就是运用一些器械,又或者”“不过你的心跳也好快哦。”“……”不知道为什么,在谢以津说出“心跳也好快”的一瞬间,被他拥抱着的青年突然不再说话了。谢以津并没有多想,只是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抱得更紧了一些,同时将脸颊在秦灿的胸口上蹭了蹭。他可以听到秦灿强有力的心跳声,很清晰。咚咚,咚咚。暴雨天和秦灿你要求的雨过天晴,会议散场。会议过后便是一边吃茶歇一边闲聊的环节,郝七月和郝五周在甜品台旁边大展身手时,洛嘉嘉走了过来。郝七月冲洛嘉嘉挥手:“嘉嘉姐,快来快来,你最爱的蔓越莓曲奇刚刚差点被别人全盘端走,幸亏我眼疾手快给你留了几块。”“平时没白疼你。”洛嘉嘉从郝七月手里接过来饼干,“秦灿人呢?怎么把你们俩留在了这里?”“不知道。”郝七月耸了耸肩:“秦哥刚刚中场休息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头也不回地就出了礼堂,走得还特别急呢。”同为男士的郝五周给出了一个合理的推测:“可能是放水去了。”洛嘉嘉随意地点了点头,又挑了一块饼干塞进嘴里:“外面是不是下雨了?刚才我听演讲的时候,总感觉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雷声。”“嗯,伦敦嘛,雨从来都是这么不讲道理。”郝七月看了一眼窗外:“不过好像刚刚就已经停了。”他们围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秦灿才从礼堂的后门出现。“秦哥!”郝七月挥了挥手,“这里这里!”“你干什么去了?刚才我话都没说完,你人就走掉了。”她好奇地追问道,“怎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演讲都已经结束了啊。”郝七月话音刚落,这些人都愣了一下。因为他们这才注意到,秦灿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身后还跟了一个人……是正在慢吞吞走着的谢以津。秦灿的眼神有些闪烁:“我,我去了趟卫生间。”郝七月:“那谢哥是”秦灿停顿了一下,看了眼身后的谢以津:“然后我们……碰巧在卫生间遇到了。”郝七月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呆地信了:“哦哦,这样啊。”“咦?”然而敏锐的洛嘉嘉注意到了秦灿话里的不对,“七月不是说,你中场休息的时候就走了吗?可是现在会都已经结束了,你俩……在厕所里待了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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