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柳淮絮诧异的抬头。 心想予安还怕被她冤枉? 关于银手镯的事,柳淮絮说完也没对予安抱什么希望,只是想说出来罢了,说完也知道她不会承认。 只是一个银手镯,比起她从前做的那些事也算不上什么太大的事。 柳淮絮已经习惯性的对她失望,不承认遍不承认吧,没想的予安却把这事惦记到现在。 “知道了。” “你相信我了?”听到她回复,予安心里有些激动。 被认可的感觉谁不喜欢呢?予安也喜欢,可是她再次追问的时候柳淮絮却又不吭声了。 放下碗筷,淡声说道:“我吃好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要收拾碗筷,予安该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予安砸吧了下嘴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 算了,原主留下的锅,不是一夕之间就能改变的,慢慢来吧。 … 接下来的几天里,予安依旧跟着柳淮絮去地里干活,柳淮絮也从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习惯,本来以为予安只是心血来潮,没想到却一直干到了收完所有的庄稼。 速度是比她一个人的时候快了很多,往年她需要干上十天半个月,这次有予安在,四五天的时间就搞定了。 干活的时候两人依旧是很少说话,但是予安却感受到了柳淮絮不一样的温柔。 予安此刻的语气让柳淮絮觉得有些轻佻,动作更是。 可在众人眼里,尤其是曹琯却会觉得是调情。 妻妻之间调情,除了让人觉得有些不知羞之外,没有别的什么问题。 可曹琯不一样,她受不了予安跟柳淮絮说这种话。 表情瞬间变得委屈,伸出手轻轻的拉着予安的衣袖,声音似撒娇:“予姐姐~” 予安没看她,而是把她的手甩开。 “曹小姐,请你自重。” 这样一句话柳淮絮听在耳边,不自觉的挑了挑眉。 心里有那么一丝不确定,予安到底是不是在演戏? 不管是不是演戏,这放在她腰间的手都让人受不了,柳淮絮不自然的扭了扭,想暗示予安把手放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可予安跟没反应似的,她只好一点点的摩擦想从予安的身边离开。 她正忙着,根本没注意到曹琯红了眼睛,死盯着她腰间,一直手又拉着予安的衣袖不放,说话也没了遮拦。 “予姐姐,是你说的柳淮絮对你不好,肉吃不到,就连暖炕都睡不到。” 予安也没想到她这么大胆,什么都敢往外说,一时间松开了搂着柳淮絮的手,视线看向人群,那些人正盼着看热闹。 曹琯根本不在意这些,说话更是了顾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委屈的哭喊着:“呜呜…是你说柳淮絮像个木头似的,不会暖人也不会…唔唔…” 听了这些话柳淮絮的表情越来越冷,予安也慌了神,一把捂住曹琯的嘴,生怕曹琯再说些什么污言秽语,把她这几天建设的形象都弄没了。 “你别在这胡言乱语。”予安已经松开了手,表情也阴沉了下来,虽然她不太了解如今这个世道,但人多半是嘴杂的,这些话被人听了去,还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议论她和柳淮絮呢。 柳淮絮也被气的不行,气予安居然跟曹琯说这种话,她看这样予安的眼神变的比平日更冷,还带着些怒意,就连拿着肉的手也开始发抖,她想着累了一天给予安买些肉吃,没想到竟然碰到这么多的事情。 一忍再忍,曹琯现在说出这种话,她实在不想忍让了。 “曹妹妹慎言,妻妻之间的这些事,你知道的太多可不好。” 予安是个乾元不怕这些,柳淮絮虽是坤泽,但她是予安的妻子,说出这种话只会让人笑话一阵,却不会被人戳脊梁骨。 可曹琯就不同了,未出嫁的坤泽说出这种羞人的话,戳脊梁骨不说,嫁人都难。 曹琯听到这话一下子就僵住了,眼泪不敢再流,憋的眼眶更红了。 想起爹爹在家里警告她的那些事,她心里突然有些胆寒。 往人群中看了几眼,发现有几个人围在一起堆她指指点点的,心里恼火又不敢吭声。 予安趁机赶紧说:“你快回家去吧,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