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倒也难不倒他。
他随严世蕃去了外面,场地开阔,地势平坦,还不错。
既然严世蕃那么有信心,那就两种情况,要么是肯定了他会赢,要么就是肯定自己会输。
陆绎看了看手中手指般长得飞镖,又看看那花瓶,瓶口极窄,颇有一些难度。
陆绎接过了严风手中的黑纱,蒙上了眼睛。
严世蕃亦是。
颠了颠手中的飞镖,陆绎勾了勾唇,有意又似无意的随手扔了一只出去。
果然有问题。
手中的飞镖相比平常有些重,尖头有些磨损,严世蕃还真是。
他小时候最喜欢玩这些,长大之后虽然玩的较少,但也没有忘了那些技巧,这可都是小时候琢磨了好几年的。
陆绎随手拿出一只飞镖,正打算扔过去,却听见一声脆响。
“砰——”
铁与瓷碰撞的声音。
二人齐齐摘了黑纱,只见一直飞镖安静的躺在花瓶边………
陆绎勾了勾唇。
严世蕃冷冷的笑了。“再来。”
眼前再次陷入黑暗,陆绎用了比第一次大些的力气,扔了过去。
又是一声响,却不如刚刚清脆,再次揭下黑纱,中了!
“陆总好手法!”严世蕃冷笑。
“严总,放人吧。”陆绎随手扔了仍在手中的那只飞镖,用力较大,以致于那小小的花瓶瞬间四分五裂。
严世蕃笑的自然。“严风,把人放了吧。”
“严总!”严风惊叫了一声。
“去!”
严风不敢违抗,忙去了那处别院。
“陆总如此厉害,不如趁这时间教教我如何?”
“严总过奖了,您刚刚也是差点中了,我只是侥幸而已!”他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