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本就麻了一半的脑袋,此刻跟上了麻醉似的,都快麻中麻了。
这就是王者间的对决吗。
害怕jpg
当然,不自在的也只有哆啦这位观察嘉宾。
面前的两人,一个导演一个演员,这班底加在一起都能把死人演活,任平这气氛肃杀得能万径人踪灭,表面看起来更像是俊男靓女相视一笑的电影海报。
游熠听完她狗胆包天的回答,垂在桌上的手指落在冰凉的大理石桌上,从容不迫地轻敲了几下。
“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选哪个你都会遗憾。”
“心甘情愿就有用吗?”
“你姑且可以一试。”
他冷静说完,态度和语气同平时无差别,没有任何破绽,依旧是高挂在众人心上的温柔月光。
虞柚背过身上楼,闻言懒洋洋回了句:“借您吉言。”
风声浩荡,夜晚的海边没有白天烤人,夕阳还来不及积攒就被飘来的乌云打散,跟天气预报说得没错,有一场大雨即将浇头而来。
剧组就在等雨来。
虞柚做完妆造下楼,拍摄的海边就在附近,哆啦在后边抱着一把大伞,两人一块出发往沙滩区走。
她边走边看,注意到两辆应援车已经开走了,想到徐季助理给自己泡的那几杯咖啡,支支吾吾地瞎几把夸了一句他手下的工作人员还挺懂规矩的,撤场了也把场地还原。
其实就是想帮徐季刷刷存在感。
有车灯晃过,伴随着短促的喇叭声。
一辆黑色的宾利旁若无人地开进来,停在了下午应援车的位置。
工作人员疑惑地打量,用眼神互相询问是何方神圣。
虞柚停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果不其然的出现了一通来电。
“过来,”那人道。
她没动,车窗被降下来,后座上的男人露出一双眼睛,“现在连爸爸都不想见了?”
“你突然过来干什么?”
“女儿过生日,”他道:“不来看一眼更说不过去吧。”
“二十多年都没来看过,现在是来看我坟头草多高吗?”她脸色沉下,压低语气:“你当我失忆了?”
哆啦一头雾水,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这是你妈妈要求的,禁止我接触你,”凌衡道:“同样的,她也一直没见过你哥哥。”
好话说完,他的耐心值严重不足:“你不上车,我就过去。”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虞柚扭头道。
哆啦一脸紧张:“要我去叫人吗?”
“不用,”她安抚道:“最多五分钟。”
车顶的灯光昏黄。
虞柚坐下:“有话快说。”
“上次见面,你没收的礼物,”凌衡道:“就当送你今天的,想节省时间就不要赌气,拆开来看看。”
她心思已没有上回会面时恼火了,除了无语也找不出第二个形容词,递过来所谓的礼物薄薄的一层。
总不可能是股份转让书。
虞柚拆开,倒出来是一份个人资料。
“你要送我一个男人?”她笑得轻蔑。
凌衡:“你没在我身边长大所以不了解,这位是世交袁家的儿子,在美国念金融,他知道你,想深入和你认识。”
她捏着资料的手指稍一用力,差点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