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在撒酒疯,也不拦着些。
胡言叹了口气,拿手机扫了下微信码,拖着任陶微走了。
烧烤摊离酒店不过七八分钟的路程,胡言拉着任陶微走了好一会都没到。
这位姐姐完全是醉了,一会抱着电线杆要跳舞,一会要睡灌木从里说她是小羊,这里是她家,一会又要扒胡言的衣服,说他热得出汗了……
胡言确实是出汗了,但不是热的,而不是被累的。
任陶微可真是太会折磨人了。
陪她闹腾了一会,胡言最终是没了耐心,直接一把扛起她,朝酒店走去。
到酒店前台,前台的小姐认出了他俩。
胡言跟她说了任陶微房卡忘在房间的事,前台小姐了然地点点头,带着备用房卡陪胡言一同上楼,打开任陶微的房间门。
胡言把人扛进房间。
前台小姐识相地退了出去,帮他们带上了门。
意识到自己可能又被误会了,胡言心情更加不好了,但他实在累得没有功夫跟前台小姐解释,就开始给任陶微脱鞋。
鞋子脱完,任陶微躺在床上。
胡言转身去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送点解酒药上来。
刚吩咐完,身后传来一道窸窣声,胡言下意识地回头一看,任陶微不知道何时坐了下来,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胡言被她盯得有些毛骨悚然,他放下手中的电话,探寻地问她:“你醒了?”
任陶微没回答,她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胡言面前,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问:“小胡医生……刚……多少钱……我给你。”
胡言:“……”
“不用给了,你都站不稳了,先回床上去。”胡言耐着性子将她拎回了床上。
他刚放手,任陶微又从床上蹦了下来,表情严肃道:“不行,我……不能占别人便宜,弟弟……你放心……姐姐有钱!我这就给你拿钱!我去……找钱包……”
说罢,不等胡言阻拦,任陶微已经摇摇晃晃地朝沙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