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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鹤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微博上，飞音的粉丝丝毫没有放过dreaming的打算。

甚至于因为dreaming对粉丝的安抚，她们似乎更是觉得dreaming胆小怕事，对于dreaming的辱骂就更甚。

从一开始的只是普通的撕逼，到后来人身攻击dreaming，只需要一个下午的时间。

方巧云也开着小号混在那些粉丝里，在宋知眠的微博下肆意谩骂。

她最讨厌宋知眠这样的人了。

明明自视甚高，偏偏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装给谁看呢？

一个下午，也足够公司写一篇软文了。

软文写出来后，写软文的人拿去给宋知眠看。

宋知眠一边看软文，另外一只手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了敲。

写软文的周宁被宋知眠敲得心神不宁，小心翼翼抬头看宋知眠。

因为dreaming主走可爱风格，哪怕是日常的着装，也偏向可爱。

宋知眠穿的是短袖短裙套装，纤细的胳膊架在桌上，抬眼看向周宁。

周宁觉得，宋知眠的眼神好像是一把小锥子一样，轻轻地在他心口扎了一下，让他有些悸动，又有些害怕。

可他明明是个直男！

薛定谔的直男周宁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软文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宋知眠将文件递给周宁，“先发前半段吧，挑个人多的时候。”

上半段的内容多是两个账号之间的关联的事情。

软文写得还不错，将方巧云两个账号之间的关系说得明明白白，证据也都拿了出来。

当晚八点，软文被一个比较大的营销号放出。

这个营销号平时就会放一些软文，所以放出这篇软文并不稀奇。软文表面上是讨论关于明星微博小号的事情，事实上，却是将方巧云的微博小号暴露了出来。

一开始，大部分的人对方巧云还没有太多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