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物的人?」
「此物便是在这附近发现,是我主人贴身之物。」
我一言不发,拎着锄头便往家赶,那两人对视一眼,远远跟在了我身后。
也罢。
我背起柳树筐,叹了口气:「你们跟我来吧。」
回到瞿宅,两名男子进了那间屋子,便扑通一声跪下了。
我替他们掩上门,便去厨房做活。
阿二今晨刚捞了一网籽鱼,活鲜活跳地养在大缸里,我捞了些起来,洗净肚肠,裹上面糠丢去锅里炸。
刚炸好一盆,便见前方阴影一闪,却是那跟我回家的男子,双手藏于后背,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吓我一跳!」
我拍拍心口,将那盆小鱼端给他:「拿去给你主人吃吧,你们也一起吃。」
「。。。。。。。。。。」
见对方直愣愣地盯着那盆鱼,我捏起一条凑到他鼻下:「你闻闻,鲜不鲜?」
「。。。。。。。。。。鲜。」
犹豫片刻之后,此人默默端走了鱼。
面色颇为奇怪。
我没有多想,又炸了一盆鱼送给卧病在床的阿耶,却不知院子的另一头,有人正对着那盆酥炸小鱼大发雷霆。
「杀砚,那女子已解决了?」
「。。。。。。。。。。。没。」
「所以,我叫你杀人,你给我端盆鱼?」
「不、不是,是那女郎刚炸了一锅小鱼干,叫我端来给您吃的。」
「。。。。。。。。。。。」
另一人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您先吃鱼?」
「是啊,炸小鱼趁热吃,眉毛都鲜掉了!!」
「闭嘴!」
顿时,房中一片死寂。
一人战战兢兢地问:「郎主,那、那女郎还杀吗??」
许久,方听那粗哑声音冷道。
「。。。。。。。。。那就过几天再杀。」
(十九)
翌日。
两名男子带回一个老叟,看穿着打扮,似乎是位扁鹊。
我端着碗熬好的柳树汁站在门口,正犹豫要不要进去,一人眼疾手快地过来,劈手夺走我手中的碗,嗅了气味,面色一变。
「你日日给郎主喝的,就是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