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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论剑2(第1页)

欧阳锋举掌正要往柳寻玉的天灵盖打去,却被两人中途挡下。我朝那边看去,只见一人是洪七公,一人是王重阳。

王重阳上前去解柳寻玉的穴道,不一会儿,柳寻玉脸上冷汗直冒,王重阳也是微微皱眉,向欧阳锋说道:“欧阳先生的透骨打穴法果然了得,只是用在一个女子身上,似乎是杀鸡错用牛刀了,太小题大作了。”说完也不顾欧阳锋是何脸色,转头对柳寻玉说道:“这位夫人不知与黄岛主有何恩怨,可否说出来,让老道听听。”

话说到这份上,就知道王重阳想做和事老了。我不由想起原著剧情里马钰也是做和事老从中调解梅超风与江南七怪的恩怨,这王重阳师徒都爱做和事老,难怪周伯通说马钰修道的性子更像他师哥王重阳。只不知我以后的人生是否仍会与江南七怪结仇?绝对不会,我甩了甩脑袋,安慰自己不要多想。

“小女子柳氏多谢道长和洪帮主相救。”柳寻玉向着王重阳和洪七公盈盈一拜说道。出了一会神,柳寻玉什么时候从地上站起来我也不知道。她拜完了王重阳,转身对段智兴道:“误伤令侄,还请皇爷见谅。”段智兴冷哼了一声,显是动了怒却看在众人在场不便发作。柳寻玉见讨了个没趣,也只别开了头向王重阳道:“今日多谢道长救命之恩,我与黄药师欧阳锋的仇怨自会另作了结,不劳道长挂心了。”听了她这番话,我不由心想,这是个有骨气的女人,现在的她跟不久前那风骚妖媚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难道是因为仇人在此不肯示弱?再者,她说的与欧阳锋的仇怨又是什么?难道欧阳锋也杀了她丈夫,应该不可能,一个在原著中连名字都没有的武林路人甲,何必东邪西毒二人联手。那又是什么仇怨使得柳寻玉如此愤恨地看着欧阳锋?

双蛇

柳寻玉下了华山没多久,天空便纷纷扬扬地飞起雪来。她没说因何而与黄药师欧阳锋二人结仇,便忿忿地下了华山。看她临走时那衔悲蓄恨的样子,此事断不会善罢甘休。王重阳老头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在心里默默地补充‘鸯在一旁看热闹’,就好好瞧瞧华山论剑这场热闹罢,也不枉穿越一回。

大雪簌簌地落着,不过三四个时辰的光景,华山之上已是一片雪白的苍莽,冷得我上下两排牙齿直打架。我一边打着哆嗦一边和王处一寻了个避风的山洞,将中毒的段煦移过去照看着,段智兴与黄药师等人在不远处交谈讨论着一些武学理论,这就是第一次华山论剑的第一阶段。其实,这些江湖人士做事本来是讲究个爽利干脆,豪气畅快的。很少像现代人一样讲究什么理论联系实际的。也就是说按他们的思维模式,现在应该直接进入第二阶段的武功比拼的。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煦儿这孩子从小乖巧,待人有礼,尊敬长辈,孝顺父母,没有一样不好的,只是不爱学武,一出大理便遭了这样的大罪。”段智兴抚摸着段煦的头发将他轻轻扶起,手掌抵在他背心。照我看过得电视剧来判断,应该是在用内力疗伤。王重阳见此情形,本想开口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站在一边看着。我见王重阳那欲言又止的神色,猜他本想劝阻段智兴别在比试之前耗费真气,这样有碍比赛的公平性。但见段智兴毕竟是在救人,只好作罢。

洪七公等段智兴收掌后说道:“段皇爷,你耗费真力救人,可给咱哥几个扔了个大便宜啊,哈哈哈!”笑过之后又接着说道:“不过叫花子可不愿意占你这便宜,咱们待会再打,这天冷得紧,给大侄子盖件衣服。”说着把自己身上那打满补丁的潮流马褂脱下来盖在段煦身上。我以前看小说时看过,运功使内息游遍周身什么的可以御寒,只是这跟用内力救人一样,是会损耗真气的,只不过是损耗多少而已。王重阳见洪七公如此,也脱下自己的道袍罩在段煦身上,说道:“洪帮主宅心仁厚,我等自当效仿。”洪七公和王重阳都摆明了不愿占便宜,黄药师那清高自负的脾气又岂愿落人口舌。只见他脱下自己青色的外袍走过来,负手对我说道:“你没内功御寒,披上。”早就冷得牙齿打架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多谢师父!”接过后迫不及待穿上,至于是否合身,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只要欧阳锋也把衣服捐献给伤患段煦,或是借给不会武的废材我,或者谁都不给,就扔到一旁,比赛的公平局面就能得以恢复,然而公平的局面无以得见,叫人无语的局面却产生了。只见欧阳锋袖袍一甩,白衣一扬转身离去,看着那雪白的衣衫映着雪白的天地,我风中凌乱了,欧阳锋,你真极品。

黄药师咳嗽两声,拉回风中凌乱的众人,说道:“武学之道,博大精深,今日聚于华山之上的都不是泛泛之辈,我等岂能学那些庸俗的武夫,整日价喊打喊杀的,自是要先文后武,在武功比试之前,先来场武学较量如何?”

“怎么个较量法?快说快说。”洪七公嚷嚷道

“咱们先不动手,只是讨论各自的武功招式,说与对方听,让对方自己在脑中想了,再将破解之法,破解的武功招数说出来,说的过程中,可以比划,但不宜过招,一来免伤和气,二来免失公平。”我在心里默默地想,其实只要不跟欧阳锋过招,都还是公平的。

“黄岛主这主意好。”王重阳率先赞同。洪七公和段智兴也点头赞成。

于是第一次华山论剑的第一阶段,理论辩论就这样展开了。

黄药师开的方子很是有效,再加上段智兴输的内力,到得第二天饷午时分,段煦便醒了过来。王处一忙跑去通知段智兴。我提起黄药师那宽大的衣服袖子往段煦脸上的冷汗擦去。

“姑娘。”段煦出声说道。他虽然醒了,但脸色蜡黄,嘴唇惨白。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我在这呢,公子可觉得好些。”伸手替他掖了掖盖在身上的衣服。

“姑娘快逃,这客栈里有个恶女人……”他说得半句便不停地喘气,隔了会才接着说道:“还有个恶男子,这儿危险,你快去找陛下。”他声音很低很小,给华山上呼啸的风一吹,便什么都听不见了,但我还是听完整听明白了,这小伙子心地真好,心里有点感动。

“公子放心,段皇爷和我师父都在这呢,你好好养病,不用担心。”抬手擦去他额头上粒粒滚下的冷汗,心想,他说的恶女人自然是柳寻玉,那‘恶男子’又是谁来着,黄药师不是说柳寻玉的丈夫已经被他杀了吗?

段煦可不听我的:“快去找陛下报信,让他小心。”我听了不由黑线,你担心过头了,段智兴不找柳寻玉的麻烦就算她命大了。

“公子好好养伤,段皇爷好着呢,你不必为他忧心的。”而且,你那也不是你担忧得了的。

“梅姑娘说得是。”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我回头,见段智兴,黄药师几人正往这边走来。我忙站了起来,段煦也想跟着坐起身,被段智兴一个箭步冲上来按了下去:“煦儿你好好养伤,切莫乱动。”

既然大佬们都来了,这里也用不到我了,我对黄药师说道:“师父,我去找些吃的来”。

我说着往树林里走去,期望能逮到个冻僵的野鸡松鼠之类的来烤了吃。

待我进了林子,我才发现我那期望是多么地不切实际,多么地不靠谱。这野鸡松鼠一类的畜牲比人会享受多了,早在秋天就准备好了过冬的存粮躲到洞里宅起来了,哪还会跑出来给人猎食果腹。我悻悻地踢着雪地上得小树枝小石子泄愤,茫无目的地晃了会,便打算回去继续啃干粮做看护。刚一转身,却听见有左旁灌木后又丝丝声传来,我往前探头看去,隔着一排齐肩的灌木,只见两条指头粗细,通体透明的小蛇正盘在地上,吐着信子。

这大冬天的是个畜生基本都滚窝里睡觉了,更别提蛇这种喜好冬眠的动物,然而眼前这两条小蛇,盘伏在地,昂首吐信好不欢快。这两条古怪的蛇正是上次在‘迎晖客栈’看到的那两条,上次匆匆一瞥便被柳寻玉收进竹筒,都没看仔细。这回不由细细打量起来,眼前这两条蛇全身通体透明,几乎与地上的积雪融为一体,只一蛇眼珠呈朱红色,一蛇眼珠呈墨黑色,被那地上的白雪一映,这一黑一红的两对蛇眼显得尤为夺目。这蛇不是柳寻玉养的吗?怎么会在这?难不成柳寻玉事先放在这里,临走时忘带了?不可能,她是被欧阳锋捉来的,不可能事先将蛇放在这的。

我正想得出神,忽然灌木丛里冲出一人,怪叫着嚷嚷道:“有蛇啊!有蛇啊!”他一边叫着,一边往我对面的一棵树上窜去,身手敏捷快速,转眼爬到了树梢。看样子也是个武林高手。我抬头向他看去,只见他死死地抱紧树干,闭着眼睛,竟是不敢向那蛇看上一眼。这么怕蛇的人我倒是第一次见,我回头看了看那两条蛇,只见它们也朝这边看来,一朱一墨两双眼珠极有灵性地正盯着树上。二蛇盯着树看了会儿,交颈缠到了一起。这下我囧了,看它们这姿势,似乎是在,似乎是在……,咳咳,你懂的,任何动物那什么的时候不都是要把身体缠到一起吗,这道理很容易想通的。我抬头看了树上的人一眼,他仍是抱紧树干,据守根据地,牢牢抱着,气也不多喘一口。

从小到大受过的教育告诉我,打扰人家‘办事’是不道德的。而打扰这样两条怪蛇‘办事’则是不要命的。我想转身轻手轻脚地开溜,忽见一个白点映入眼帘,我连忙矮身蹲下,别问我为何突然这样做,完全是条件反射,直觉得躲而已。透过灌木丛的缝隙看去,那白点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一个白影,待得近了,看清来人面容,我立即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口。欧阳锋,他来这里干什么?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偷偷摸摸地一个人跑树林子里来,难道他和他嫂子约在此处相会。额,应该是我想多了,人和蛇不一样的,不一样的,不一定到树林里来就是干那事儿的。

灌木丛的缝隙里,欧阳锋向地上交缠的两条蛇走过去,从怀里掏一个竹筒,又往竹筒上抹了点药,那交缠在一起的两条蛇慢慢分开,先后爬进了竹筒。地上有拇指粗的一小滩液体,想必是……咳咳,你懂的。欧阳锋将装着蛇的竹筒收入怀中后,又掏出一件物事。是一个注射器,没错,是一个注射器,我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终于确定那是一个注射器,而且是透明的塑料的。

他哪里找来的注射器?难不成欧阳锋也是穿来的?如果他也是穿来的,看在穿越同乡的份上,他还会不会杀我?如果他也是穿来的,他还有办法穿回去吗?穿回去的时候能捎带上我吗?放行李架上也行。我好想回家嘤嘤嘤。

脑海里蹦出无数个念头,但仍然不敢作声。毕竟那是欧阳锋,在《射雕英雄传》里从开头黑到完结的人物。他避开众人来这里溜蛇说明他不愿别人知道他在这里干这事,如果他不是穿越来的,而是原版的欧阳锋,我贸然冲出去很可能会被他灭口。

至于他是不是穿过来的,我不敢去冒险确认。更加不敢像穿越小说里那样跑上去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欧阳锋用那注射器抽取了地上那一小滩液体,注入一个小瓷瓶中,摇了两下,又从怀里抓出一只兔子。

只见他将小瓷瓶里的东西倒在了那兔子身上,那兔子的皮毛冒了些青烟,然后开始溃烂变得血肉模糊,不过四五分钟的时间,就只剩下一堆看不出原型的血肉在那,真是恶心。

二十一世纪的人很少有人会那么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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