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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都觉得我赃,可有谁问过我?我为什么会这样?罢了,滚就滚!死和尚,谁稀罕你这地。”
武红玉嘲弄的上下打量一眼净赞大师,然后愤然起身,拔腿就往寺门外走。
“哼!脾气倒是大,还妄想抢我师侄,也不问问抢不抢的过去,就算抢过去了,又如何?还不是不能用,人家身上有隐疾,只有某些特定的人能够接触,唉,这也是缘分啊!”
净赞大师望着武红玉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唾弃了一口。
……
宴商在纪云寺,足足养了大半个月,身体才恢复了个大概。
但每次一散步久了,都还会气喘。
“今日实在不能拖了,我们只怕要去公孙信那里。”
宴商喝完一口药,放下碗碟后,看着唐云礼说道。
“他会不会不在燕子坞了?”
唐云礼自然记得住,这几日就是要去公孙信那里。
但是他潜意识就是不想提,但他已经默默的把马车整理好了。
“不会的,他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守信用的人,况且他应当知道,我要是不好,他也不会好过。”
宴商走到唐云林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腰说道。
”你既然这么确定,那就去吧,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明日一早出发。”
唐云礼点点头,反手把她从后面拉出来,抱着说道。
”嗯!你陪我躺会儿。”
宴商点点头,垫起脚尖,在唐云林唇上亲了一口,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把他往床上拉。
“别乱动,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呢。”
唐云礼见她又要胡作非为,于是连忙制止。
“不乱动,我就是想抱抱你,抱着你我就睡觉,睡得安心。
宴商撒着娇,一把把唐云礼一拉,两个人就滚进了床里。
“来,夫君,让我给你脱衣,我真不乱动,我就只是想把手贴在你身上而已,你就别说我了,我还受着伤呢,可是为你受的伤。”
到了床上后,宴商一个翻身就骑在唐云礼身上扒拉他的衣裳。
“你…”
唐云礼无语地看她一眼,还是任由她施为了。
这女人,想做的事,她一定要做,他怎么拦都拦不住,所以又何必呢?
他知道她挺想,其实每日与她睡觉,他也有些把持不住,但是,她的身体不允许,两个人只能忍着了。
罢了,还是让她占点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