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的被腐蚀的皮ròu,黑色的伤口腐烂的伤口,触目惊心,手背上的伤,甚至深的能隐约看到骨头。
微微动一下,都疼的揪心,可她却自虐一般这样举起来,看着那丑陋的让人恶心的伤。
她伤成这样,也不可以在他面前任性一点吗?
只是哭闹了几句,他就选择沉默。
是啊,她如今是他的妻子,所以她做了让他不高兴的事情时,他不会像从前那样不留情面,直接挂断或者拉黑她。
而是选择了这样的方式,让她自己去冷静。
许菀缓缓放下了手臂,伤口的疼如跗骨之蛆。
但那又怎样呢,也许将来某一日,她比今日凄惨十倍百倍,也换不来他怜惜的一眼。
他没有错,不爱一个人,不够爱一个人,又算什么错呢?
许菀将手机关掉,放在了桌子上。
萧靖川盯着输液的针管,过了有半小时,他拿出手机,拨了许菀的号码。
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放不下,婚后,她难得这样不听话的撒泼,兴许,是身体不舒服?
想到京都这样的天气,她或许生病了也未可知,萧靖川的心立时就软了下来。
但许菀的手机却关机了。
他想了想,打给了云嬗。
“三哥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云嬗傻乎乎的问了一句,看向许菀。
许菀没说话,有些紧张的抿住了嘴。
云嬗正要接,电话却又挂断了。
云嬗不由有些哑然,许菀闭着眼,轻轻摇了摇头:“云嬗,世媛,我想睡一会儿。”
“那我们俩在外面房间,你有事叫我们。”
两人起身,许菀却又叫了云嬗:“你三哥刚才电话里说,国外的事很急,所以,如果三哥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要多说我的事,就说我挺好的,别耽误他。”
云嬗傻乎乎的没有多想,就应了。
三哥都和菀菀通过电话了,那她们也就放心了。
……
护士推着挂了输液瓶的杆子向外走,萧靖川嫌耽误时间,干脆直接拔了针。
他大步走出病房,急奔林韵的病房而去。
一屋子护士束手无策,林韵又趁人不注意拔了输液针头,且不肯再接受医生治疗,也不肯让护士换药。
因着她不肯好好输液消炎,伤口已经开始感染,一个人没了活下去的信心,完全自暴自弃,身体的各项器官好似也开始罢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