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语卿哼道:“怎么,这时候又不怕女人了?”
云泽野继续戳戳戳,很没原则地说:“那有什么,我把你当男人不就行了?”
谢渊和楚牧白一大早才发现他们家主子不见了,几乎是一夜未归,这可把他俩急坏了。主子这次为情所伤,当真是伤得狠了,不知去哪里借酒浇愁,竟连将军府都不待了。
谢渊和楚牧白饭都顾不上吃,瞒着将军府的人说主子去上早朝了,二人穿戴整齐便急急忙忙出去寻人。
“你说主子能去哪儿呢?”
谢渊扯着楚牧白的袖子,急得不得了:“我就说昨天咱们该去看看的,你非说我坏事,现在好了,主子不见了吧!”
楚牧白一言不发,同样眉头紧锁。卫语卿从来没有这样凭空消失过,难道真出了什么事?
沈南乔和顾修晏下了早朝,便相伴出了皇宫。二人均是俊美无俦气质非凡,还穿着官袍,一路上很是惹眼。
顾修晏有些无奈:“南乔,你为何下了早朝不坐轿回府,偏偏跟着我?”
沈南乔眉尖一挑,眼中满是清冽的笑意,回道:“你我知交多年,如今你有了自己的府邸,我该给你去暖暖房的。”
二人一时无言,并肩行走于市井间,看着满街的商铺和摊贩,耳边是吵吵嚷嚷的吆喝声叫卖声,无形之中染上了几分人间烟火气,仿佛回到了遥远的从前,那时他们鲜衣怒马,从不知愁。
沈南乔叹道:“风潜立志要做一个好皇帝,如今这般繁华景象,他倒是也没有辜负自己。”
顾修晏点点头,心中也是赞同的。能斡旋于各方势力之中,以一己之力扭转败局,江风潜的城府绝对深不可测。可他同时励精图治,戒奢宁俭,对百姓来说,确实是位好皇帝。
沈南乔有些担忧:“卿卿今日没来上朝,不知可是有什么不适?”
顾修晏不言。他如今已和卫语卿没关系了,不好管她的事。只是无论如何,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担心她的状况。
二人正走着,却听得前方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主子啊!你去哪里了?怎么一晚上都不回来?可让我们好找!”
谢渊像条军犬一般兴高采烈,说着就要扑上去,楚牧白死死扯着谢渊的腰带,心想这个家伙怎么永远这么精力充沛,他快要抓不住了。
沈南乔闻言,眉峰不自觉地一蹙:“卿卿一晚未归?”
顾修晏心底不由得一阵心惊,难道他真的伤卫语卿如此之深,竟让她如此自暴自弃?
卫语卿看见谢渊和楚牧白,朝他们招了招手。
这一路上卫语卿晾着不理他,云泽野便像条小尾巴一样缠在她身后,磨着她左求右求,把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