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了。”
娘也发愁,回头看着鸢赤水:“不过阿水,你是怎么把北祁城的地图全在脑子里记下来的?”
鸢赤水敛下眸子,微眯眼:“记下来也不见得能派上用场,因为我们更可能被单方面吊打。”
秋音书静静地站在她一旁,像个侍女。
夜晚的风,冷簌簌的。
永平城,却是怕再也平静不了了。
鸢赤水站起身,回头看着爹:“爹,我记得南春国与北祁和丹乡国毗邻,如果南春国肯相助,兴许永平城还能撑上一段时间。”
爹怔了下,有些诧异地看着她:“阿水如今也懂得权谋了么?”
一段日子不见,自家女儿似乎变了不少。
没有过多话语,爹点点头:“进去吧,在里面。”
鸢赤水走进去,点了墨水,提笔在信上挥下了字。
烛光摇曳下,信上的墨字飘逸潇洒,灵动俊秀。
鸢赤水一回头时,爹娘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阿水,你……”
鸢赤水将信一折,眨了眨眼:“要夸我?”
爹的唇角微抽:“……不是,阿水你这写的什么字?”
鸢赤水:“……”
一不小心写成了简体字,有点点尴尬。
鸢赤水干咳了一声,又重新写了一封信:“爹,写好了,让人现在送给南春国吧,不可再耽搁了。”
爹一边接过信封让人送给南春国,一边有些叹息地看着她:
“阿水,南春国会帮助我们么?”
鸢赤水揉揉额头:“只要南春国有那么一两个有识之士,就会。”
其余的,听天由命吧。
鸢赤水放下笔墨后,走出了书房。
她无意中一瞥时,竟看见了一旁灌木盛开的红色玫瑰花。
“这儿竟也有玫瑰花么?”
鸢赤水辣手摧花,“咔”地折了几朵。
凉凉捂嘴笑:【水爷,你不是要自己种桃花的吗?现在就可以去种呀!明年七夕就有源源不断的情人了。】
到时候,太子殿下的脸就不是一个黑字来形容了嘤嘤哈哈哈!
鸢赤水手拿着几枝玫瑰花,若有所思:“乞巧节就要到了呢。”
连姗儿都偷偷躲在青石处写信。
鸢赤水飘了过去,从背后突然跳出来,把姗儿吓了一大跳。
“小、小姐。”
姗儿支支吾吾地站起来,红着脸把信封往身后藏:“小姐怎么过来了?”
姗儿在永平城,一直有个心悦的小兵,每逢乞巧节总会互诉情意。
她一直以为原主不知道,其实原主一直都晓得。
鸢赤水把手中的玫瑰花塞她手中:“姗儿,拿着吧。”
“小姐,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