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昨天什么时候跑床上去的?还睡了那么久才醒过来?”
“我自己怎么不记得?难道我短暂性失忆了?”
鸢赤水纠结地蹙着眉心,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啥时候奔郁千雪床榻上去了。
等她半夜再醒过来,看见身旁的睡美人时,差点惊得没从床上滚下去。
鸢赤水摸了摸自己下巴,疑惑地眯了眯眼:
“难道,我内心深处,原来早就对他见色起义了?我潜意识里,原来是这样好色的一个人?”
她见过的美人没有上万,也有上千了,什么时候自控力变得这么差了?
正在她绞尽脑汁思考深奥哲学问题时,苏南迈着冰冷冷的步伐走了进来。
帅到惨绝人寰。
除了那两个大大的熊猫眼。
“南哥!你来啦!来这边休息一下吗?”
“南哥,你来啦……南哥,您今天看起来,似乎有点点休息不好吗?”
苏南刚走进来,就有女艺人猴急地想围上去,只是今天他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有些不耐烦地挥手阻止了她们过来:
“不必休息了,我已经睡够了,你们别挡住我的路,麻烦站一边去。”
苏南一瞥,便看见角落处披着黑色风衣低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少女,他顿时脸一黑:
“冤家路窄,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看见她?!她是鬼吗?天天出现天天出现,烦不烦?”
他过得一夜惨淡,她倒是活得逍遥。
“凉凉,你昨天晚上睡着了吗?你还记得昨晚的具体事情吗?”
鸢赤水正低眸思索问题时,眼角余光忽地映入一双鞋子。
昂贵的棕红色裤子,棕红色上装,棕红色头发。
好大一只火鸡。
苏南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压低声音道:“你陷害我?昨天酒吧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你还不承认吗!?”
昨晚酒吧里,虽然没有看见她的身影,但鸢赤水跟李时在隔壁包厢里他可是知道的。
鸢赤水笑眯眯地看着他,不置可否:“南哥的菊花可还好?是我赏赐给你的春宵一夜,不必感谢我,我向来乐于助人。”
她说得轻飘飘的,苏南却眼前一黑险些没气晕过去。
她还有脸说!
一想起昨晚的激烈,他就觉得,菊花一紧。
跟年轻漂亮的女艺人快活了那么多次,他还是头一回被一头油腻的猪拱了。
苏南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那部戏,你别想再拿到一个角色了!一个角色也别想得到!我不会再给你任何角色!”
新来的艺人,本来可以拿到的角色就少。
她不懂得委曲求全,也不怪他断她的路!
鸢赤水轻轻扬眉,云淡风轻:“求之不得。”
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