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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雪雪的门票,我要!几万块钱我也要!”
“天,怎么有人唱跳都这么一绝!”
有一次,郁千雪开了一场大型演唱会。
场面过分热闹,来的人数远远超过演唱会现场所能容纳的人数。
人山人海,像僵尸现场。
以至于不得不动用当地的军队前来维持秩序,演唱会现场,则停了无数辆救护车随时待命。
在外面清清冷冷的男神,一回到别墅里,立马就成了病恹恹的小模样。
“姐姐,你在干什么呀?”
鸢赤水颇有闲情雅致地拨弄几盆水仙花,当然,被她养死了不少盆:
“种花。”
接着,郁千雪便伸手从身后将她环住,猫儿似地窝她脖颈处,伸出舌头贪心地舔了一下她的耳珠:
“姐姐,别种花了,跟我种草莓好不好?。”
“……”
“姐姐,你当年在酒吧说过,等我成影帝了,你要跟我收十倍利息的。可惜我没有钱,只能以身抵债了。”
“……”
这一世,他们一起去过很多地方。
去过苍山洱海,在那里驻足拍照。
那里,是梦与诗的天堂。
苍山雪,洱海月,洱海月照苍山雪。
去过西藏的布达拉宫,那里,集虔诚与信仰为一身。
在那里,鸢赤水买了一本仓央嘉措的诗集。
她略微翻看了下。
“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都说西藏,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鸢赤水活到了三位数,刚好一百岁。
那一天的清晨,她微眯起眼睛,雪鬓霜髯,白发苍苍。
喜欢是什么呢?
鸢赤水眯眼看着透过枝头叶缝的阳光,璀璨、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