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立刻心领神会,拿起相机拍下了大屏幕上的大尺度画面。
烟烟轻抿起唇,扯了扯唇角,笑了。
人言可畏,无形杀手。
没有谁能在舆论的攻击中全身而退。
她不信,鸢赤水会丝毫不在意。
……
白梦泽心底剩下的唯一念头,便是带着鸢赤水离开。
不,他们怎么可以欺负她。
最多,她也只能,被他欺负……
他的脑海中晃过烟烟那张冷笑的脸,清han眸子顿时泛起诡异冷意。
他的修长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而起,仿佛在抓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从那女人丑陋的脸上落下去,划破她的皮肤,削落脸皮、头皮、指甲……
将她那张恶毒的嘴,一片片削落下来,泡在福尔马林里,制作成供人观赏的标本,让她再也不能欺负他的小姑娘……
“兄弟,你要带我去跳湖吗?”
身旁一道幽幽的嗓音将白梦泽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蓦然顿住脚步,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他拉着鸢赤水走到了学校的天山湖边。
湖水泛着鱼鳞涟漪,湛蓝透彻。
周围高大的柏树环绕,幽静清香,格外淡雅。
白梦泽睫毛颤了颤,这才慢慢松开了她的手。
手中的温度消失时,他恍然觉得心头空了一瞬。
鸢赤水将手放入口袋里,抬起头看着他素净的侧颜:
“你最近心情很不好吗?”
听说最近白梦泽带团队做医学科研项目,出现了些许麻烦。
鸢赤水安慰地伸手……哦不,踮起脚尖拍拍他的肩膀:
“你还年轻,不要在意低谷,未来还有很长的下坡路要走。”
“……”
鸢赤水喃喃自语,摇摇头叹息:
“人真的很奇怪,选择了的会后悔,放弃了的会遗憾,怪哉怪哉。”
岂不是嘛?别人锅里的,一直是最好的。
鸢赤水说完话时,才发现白梦泽正看着她。
鸢赤水摸了摸自己的脸: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知道自己很好看,但你这样直接地看让我有点害羞。”
她是不是要拿袖子遮一下脸,犹抱琵琶半遮面一下。
毕竟她也是个温柔可人的害羞小姑娘。
“那些……都是真的吗?”
白梦泽忽然开口,嗓音里压抑着些许什么起伏的情绪,让人险些不明白他在讲什么。
鸢赤水懵了下,才知道他指的是她和N个男人睡觉的事。
她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