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白一噎,脸色铁青。
旋即,好似想到什么似的。
他状似看了一眼云眠之身边的紫衣少年,洋洋得意的说道,
“不就是在紫寅城没有答应做你夫君吗?
你至于这么无情?好歹我曾经也是你最爱的人。”
“谧需草你宁愿给一个外人也不给我。”
“莫非,你又找到新的情人了?”
“不会就是他吧?
你是不是又编造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诓他做你夫君?”
沈牧白四连问,每一句话都带着致命。
云眠之忽然有些不敢面对容泫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原主会眼瞎喜欢上那个人渣。
她更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匡容泫说他们是指腹为婚。
导致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圆?
云眠之想起了水纹墙上的骗子二字。
心里欲哭无泪。
本来容泫就没有接受她,现在。。。。。。
不,她不能怂,不能被渣男几句话搅乱她的计划。
云眠之收拾好心情。
她双手抱臂,嘴角挂起轻蔑的笑,
“就这?就你?”
“妄想症够严重的。”
“你不过是,我们云府行善积德,日行救助,逃难人员的其中一名而已。”
云府在紫寅城确实是出了名的行善积德。
为百姓施粥,建立医馆,等等善举。
沈牧白一张脸气的通红。
他最恨别人提到他狼狈的从前,那是他的黑历史,无法反驳的历史。
袁圆圆捂嘴直笑,毒舌附和云眠之损道,
“就是,之之会喜欢你?你照照镜子吧?”
“脸无二两ròu,瘦的跟个鞋拔子似的。”
沈牧白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不由得攥紧双手。
与凶兽对抗的他硬生生转了个方向,往云眠之方向扑来。
竟然不给他谧需草,那就别怪他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