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品种不对,身后铁定会有条大尾巴摇来摇去。
沈迦好像透过他看到了自家阿拉,心稍稍一软:“那也行吧!”
不过他也不想就这么便宜了安钦,又暗搓搓加了句:“我爸传给我,我传给你,也算把这门手艺代代相传下去了。”
一开始安钦还没反应过来,等他手里握着一支新蚂蚱,得到对方高高在上的一句“尚可”的点评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被沈迦占便宜了。
这家伙拐着弯儿骂自己是他儿子呢!
不过看着沈迦眼角眉梢暗藏的得意,让安钦更在乎的却是另一点,跟一开始相比,沈迦对他的排斥已经减少很多,在近期的相处中,他甚至偶尔会跟自己开几句玩笑。
答案已经不必验证。
自己能给沈迦带来安全感,有了特殊称谓,还有了其他人都没有的小蚂蚱。
……离结婚还远吗?
可以说是近在咫尺。
还是想想孩子的名字吧!
安钦心里高兴,嘴里哼起来:“革命的天是清朗的天,解放区的人名好喜欢……”
沈迦:“……”
被占便宜还乐呵呢,傻乎乎的!
……
被安钦勾起了思狗之情的沈迦回去就打了个电话回家。
“哟,还知道往家里打电话呢?”
“谁啊?”
有个男声问,距离挺远。
沈迦判断他爸不是在阳台浇花就是伺候那些菜苗。
“你好大儿。”
沈妈喊了声,她性格爽朗,说话简明扼要:“儿子,外面还好混吗?”
沈迦笑道:“还行,够我摆开架势。”
沈妈:“这都半年了你架势还没摆开,神龙摆尾啊这是?十天半月没个电话,要不是你托人把狗带回来,你爸都要上a市寻你去了。”
沈迦笑得不行:“我这不就是想家里人了,给你们打电话吗?”
“你小子是想家里人了?”电话被沈爸接过去,上来就是一通拳拳父爱:“你是想阿拉了吧?这狗都比你听话,还知道给我递个水壶啥的,就你干啥啥不行,吃饭
高铭垂眸,看到地上的血迹。
他接过沈迦递来的纸,按在唇上,顶着一脸血仍旧一如既往的镇静:“你在干嘛?”
沈迦:“……”
他不敢笑得太夸张,抿了抿唇:“没干嘛,您找我,有事吗?”
两人站在帐篷入口,沈迦没提让他进去坐坐,将桌上的小风扇转了个方向,对着高铭的方向吹。
这走在路上都能流鼻血,火气得旺成什么样?
高铭没说话,此时他满脑子都是那两条白腻得发光的细腿,眼神又深又沉,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了,趁着这时间让大脑降降温。
手里的纸被血液浸湿,鼻血止住了。
高铭也终于想起来自己的目的:“你的病情尤霏馨都跟我说了,等我联系上医生,就带你去看病。”
沈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