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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

“不信你闻闻。”

周循一低下头，凑近她的脸。

梁知蕴浓密地睫毛轻轻扇动，他的唇离得如此近，近到她能看清唇上的纹理。心跳难以自抑地加快，她轻轻嗅闻了下，确实没有酒味。

而且连他身上的酒味都消失了，她猜想只是在室内沾染了味道，出来又被风吹散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喝吗？”

他的唇一张一合，近在咫尺。

“为什么？”

梁知蕴脑袋放空，本能地顺着他的话说。

“因为我想亲你。”

他的额头不知何时抵在了她的额头上，如此虔诚的姿势，声音却带着压抑的低哑：“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梁知蕴主动掂了掂脚尖，两人鼻尖相碰，唇角距离近在毫末。他们共享彼此短促的呼吸。

不似电视剧里扣住脑后攻略性吻，而是近乎温柔地双掌捧起她的脸颊，轻轻地在唇上落下一吻。

他的嘴唇比夜风还要凉，梁知蕴长睫胡乱颤了颤，将眼睛阖上。凉感渐渐被灼热取代，嘴唇的每一寸都被他碾过，接着便是越过贝齿。

梁知蕴被他吻得大脑一片空白，人也有些站不稳，无意识地伸手去抓他的上衣。本就褶皱的那处面料被她紧紧攥在手中，可还是无济于事。

在她将要脱力时，腰间覆上一只强有力的手掌，不容分说将她揽住。

两人贴得更近，她感受到被硌了一下。意识到是什么后，一股烫意冲上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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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周循一将她送回房间后，嘱咐：“一会我让人将晚餐送到房间，吃完早点休息。”

梁知蕴脸直到现在还是烫的，连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低着头小声“嗯”了句。

整晚她都睡得不太踏实，半梦半醒间出了层薄汗，想将空调温度再调低些，才发现已经是16度了。

周循一也比她好不到哪里。

洗过凉水澡出来，水珠顺着发丝滴在紧实肩背，腰上松松垮垮系了个浴巾。

十月中旬的天，空调温度降到最低，可一想到她被他吻到睫毛乱颤的样子，就止不住地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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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周六，梁知蕴醒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昨晚睡得断断续续，偏偏到了早上困意上来睡得沉了些。

眼看着起得晚了，梁知蕴迅速洗漱过后便下楼了。楼下就只有周循一在。

“他们呢？”

梁知蕴眼神带着茫然，梳好的头发因为急着下楼又乱了些，像个呆萌无害的毛绒动物。

周循一伸手将她发丝抚平了些，又递上去一杯白开水，才说：“段泽他们几个在隔壁那幢，嗨了一晚上，估计没到下午醒不过来。闫恩连跟贺宜宁去山庄餐厅吃早餐了。”

梁知蕴接过水杯，轻轻抿了口，温度正好。

“你怎么不过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