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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上天示警朝有奸佞(第1页)

天佑四年冬,皇陵地动,引发地下积水淹了大半历代先皇陵寝,一夜庙宇坍塌,蓬出的烟尘灰烬,兜头浇了当时参与祭祀仪典的朝臣百姓一头一脸。

上天示警,朝有奸佞,帝寡恩,天降罚之流言,一夕传遍天下。

皇帝震怒,一夜剿了工部数十官,缉拿户部尚书,彻查国库银出处,连带着礼部数官,也因讣吉日生祸受牵连,尽数丢了官帽。

大徵朝局洗牌,皇帝为稳固民心朝堂,矮个里拔高,将此次事件里唯一没惹出错的二皇子立为了储君。

五皇子受母族连累,本就因江州税银被斥,此回更因户部克扣维缮皇庙宗宇账目出事,直接被皇帝幽禁于皇子府,无诏不得出。

六皇子领工部主事,被以监察失职为由锁入宗人府,因其母位卑,身后无母家扶持,更陷入背动替死局,贬皇子位为庶民,永幽宗人府地牢。

文殊阁如闻高卓所愿,掀桌翻牌,五阁变七辅,关谡因不理智行为,失去到手的首阁权柄,袁芨乘虚而入,联合陛下延请在野名士阚衡入朝,闻关二人顿感危机,为防阚衡入阁侵占首阁权重,隧立弃前嫌,联合二人之力,将段高彦推入辅首之位,而荆南保川府黄铭焦,则一举跃过其叔父黄彰的位列,入驻改版后的文殊阁。

黄铭焦把手中的盐井,转奉给了缺钱缺到心慌的陛下,直接跳过关谡,买到了翻牌期内的入场卷,于混乱局里成了这场无声较量的最大赢家。

除凌湙之外的,最大收获者。

而袁芨将计就计,让齐渲接任了荆南保川府府台的位置,绕过中书门京畿官场,改走地方官道,利用段高彦落于齐渲手中的把柄,让他在朝议里成了支持他就任地方官的一方。

段高彦以一种令人意外之相,成了文殊阁首辅,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不具备首阁之实,却因几方角逐,不得不放一个形似傀儡之人在位置上。

好好阁老由此诞生。

是年年关,北境拖欠了大半年的军饷终于发放,江州税银在五皇子幽禁期,终于断断续续到位,皇帝原本要展示其雄威英主的祭典以闹剧收场,君威受损,各地民义渐次兴起,有人为有天祸,但不可否认的是,大徵国力及君权在一日日衰减。

北境因此变故,获得喘息时间门,皇帝一力应付朝局变更,与以闻高卓为代表的朝中势力博弈,自然没有多余精力再与武大帅开杠,为稳定军心,让其有与江州豪族对弈实力,此后经年饷银如数发放,军需也再未有扣减,倒是狠狠让北境军过了一段好日子。

只这样的好日子,是盘剥自其他区府百姓的衣食税课,皇帝不可能动用私库贴补国银,新任太子为讨君父开心,四处征敛,巧立名目,催收税银,民间门百姓被逼离乡,或贱卖为奴,除开江州与北境两地百姓,余府十室空六七。

便是凌湙也未想到,皇帝目光短浅,竟能为了短暂的眼前利益,将好容易得来的大好局势给坏掉,为了区区一个盐井,竟推了黄铭焦入阁。

黄铭焦更为讨君心欢喜,获知皇帝喜丹药求仙,便投其所好,为其网罗各地术士道人,亲自出银替皇帝建了一座问天阁。

太子见其深受父皇信任,在其他阁臣面和心不睦的待遇里,逐渐心态失衡,与黄铭焦达成默契,二人私底下往来密切。

凌湙为救武景同,在皇陵周遭埋下的火药残渣,经年过后,被练丹的术士道人识破,闻关二人趁机要详查当年皇陵坍塌之事,于陛下欲灭武缙的心湖里,又投下一子。

二人被凌湙谋算,于立储一事上惨遭失利,致他们这些年不得不收敛锋芒,与皇帝日渐紧逼的手段下蛰伏,日日过的甚为憋屈。

但有反击余地,当然不会漏下时机。

可武缙却已病入膏肓,为稳定北境军心,求了常年为其配药调理身体的左姬燐,隐瞒实情,当其接到皇帝调令北境兵,去镇压荆北民乱的旨意后,终挺不住心中的一口气,当着数万军民的面,喷出一口血。

荆北民乱,是实实在在的人为横祸,皇帝不想着派官拨银抚恤,却要武大帅派兵镇压,欲将屠戮百姓的恶名栽之,任是哪方将领,都不免寒心。

武景同骑着一头大马,急急闯入凌湙府邸,冲着守门的酉一问,“你家主子呢?”

却见二门处突突跑来一孩童,后面紧追着婢女仆从,口呼,“少爷、小少爷您慢点,别摔着。”

那小孩结实如牛,胖墩墩的全不显鲁钝,腿脚灵活的前后倒腾,很快到了武景同的大马前,仰头伸手,“爹爹,你是来接我和娘亲了么?”

武景同再急,在儿子面前也不得不捺下性子,跳下马弯腰将其抱起,“涛涛,看见你五叔了么?”

小名涛涛,大名武涛的男孩摇头,后尔正经纠正,“是五叔公,不是五叔,爹爹您又说错了。”

武景同懊恼,一抬头就见一笑盈盈女子向他走来,腹部孕相明显,大小也有四五月样子,他忙上前扶了人怪道,“身子不方便,就在后宅歇着,涛涛让奴婢们跟着就是,你不用时时看着他。”

来人正是陈漪,温婉着笑颜与武景同对视,“正准备过两日就回,姑祖母身体好了许多,父亲担心你身边无人照顾,劝我早些回,你便来了,怎地?找五表叔有事?”

武景同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搀扶着妻子,两人慢步往后宅去,边走边道,“也没甚急事,就想涛涛了,过来看看他。”

陈漪低眉微笑,抚着肚子道,“五表叔三日前去斑秃山了,守那边的幺鸡近两日发信来,说那边有羌骑出没,他带兵去巡了。”

武景同便顿了步子,见陈漪目光睃来,便笑着又抬步往前,“先去给姑祖母请安,回头我找岳父说话去,你收拾一下,我们一道回府。”

与陈漪好的时候,对辈分还未有这么清晰的认知,可自打结了婚,每与凌湙对事务产生不统一意见时,他都会被以小辈论压制,纵使他们平时说好了各请各教,可到了关键时,凌湙仍会在他面前行使长辈之权。

这叫武景同郁闷个死,偏又拿这现状无法,只能卯足了劲练武,意图在战事比斗中找补回来,奈何十年已过,面对已经长成大小伙子的凌湙,他仍毫无胜算,导致亲子武涛对他这个老子不大崇拜,却对他五叔公崇敬个要死,不时就要闹着到凉州小住,欲给他五叔公当牵马小厮。

气死!

陈氏近年身体病痛,纵有左姬燐给的药保养,也经不住身体的衰老,每入秋时便引肺咳,凌湙遍寻珍奇秘药,打了成百上千的好皮子,却仍遏制不住陈氏一日日老去的年华。

陈漪嫁给武景同后,逢年过节都会回凉州,武帅府那边知道陈氏身侧无人,倒也不过分苛责陈漪,反倒常让她带了上好补物,遇到凉羌来犯时,连武景同都一起给撵到凉州来。

武家上下,皆都感念凌湙冒死上京救回武景同的大恩,对他与亲生孩儿无异,整个北境都知道,凌湙虽未领军中将职,可手下兵多且富,比武景同这个正尔八经的少帅,更具有威仪。

凉州明面上将领,是朝廷封的大将纪立春,可实际控制者,妇孺皆知的是凌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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