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觉。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她终于忍不住落泪了。
原来他还可以更残忍。
盛初夏从喉咙挤出字眼,一个字一个字的问着:“你说过,会一直保护我。”
纪北琛一愣,只当她说婚礼上的誓词,更觉得烦躁。
他站起身,眼里带着狠决:“那时我并不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精神病!”
纪北琛的身影消失在探监室。
盛初夏像是丢了魂,任由狱警将她带回了房间。
她满脑子都是纪北琛最后那个表情,又恨又厌,没有丝毫留恋。
这一刻,她多想大声哭喊,哪怕是毫无用处的哀嚎。
可她喊不出来,连着最后一点尊严,被压在了她的喉咙里。
只有绝望。
只剩绝望。
盛初夏静静的躺在床上,艰难的抬起手,覆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房间里响起脚步声,然后又在她身侧停下。
盛初夏睁开眼,刀疤脸的女人随即毫不客气的将她从床上扯下来,二话不说便开始在她身上,床上开始翻找。
盛初夏有些不解,直到看到她那个平安符——
“你做什么,这是我的东西!”在女人还未伸手时,从未反抗过的盛初夏猛地扑上去将平安符攥在手里。
那女人闪过一丝意外,随即露出一个残忍的笑。
下一刻,盛初夏被她扯过去,头狠狠的撞在了铁架床的杆子上。
疼痛伴随着晕眩,让盛初夏有一瞬间的恍惚。
接着手里一空,那个她视若珍宝的平安符,就这么到了别人手里。
第十章是她
“还……给我。”
盛初夏站都站不稳,却仍看向那个平安符。
“想要啊,给你咯。”刀疤女人将平安符撕碎,洋洋洒洒的丢在盛初夏身上。
盛初夏呆滞了一瞬,然后看向那女人,眼里透着死寂和疯狂。
谁都没有想到,那个被欺负的瘦弱女人爆发后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盛初夏将人扑倒在床上,双手死死的掐住刀疤脸的脖子,咬着牙,任由谁拉也不松手。
“你毁了它!你怎么能毁了它!”
翻来覆去的,盛初夏只有这一句话。
这是她的阿琛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
拉扯中,不知谁开了口:“不是说只要她离婚就行么?纪总不是说,一方死亡,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