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知为何,一把火烧了皇宫。
在文岳霖死之前,四境封疆大吏中,琅琊郡王战死,宁国公战死,镇远侯重伤,唯有最年轻的镇国公,尚有一战之力。
穆萱眼睁睁看着文岳霖喝下涅槃水,还问褚承佑需不需要。
这毒物的危害,如今在京兆府的数轮宣传下,已经人尽皆知。所以穆萱确定,文岳霖是彻底疯了。
而褚承佑拒绝了涅槃水,疯狂程度却与文岳霖不相上下。
不仅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问几个问题,两个人沟通得非常流畅,像是认真在沟通真假参半的事。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这是苏姨娘从小就教导穆萱的话,不断被现实验证。
这两个人肆无忌惮地在她面前讲这些能被砍一百遍头的东西,肯定没打算留活口。
穆萱能做的,唯有不断向天上诸神祈求。
祈求穆歆新一定要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把她从疯子手里救出来。
祈求穆歆新千万别理会疯子的要求,真的一个人前来。
穆歆新的确打算单刀赴会,奈何褚承易已经等在穆府门外,只好带上太子殿下一起。
“慕容离脱不开身,不然让他再见文岳霖一面,应该很有趣。”
穆歆新悠闲地坐在马车上吃糕点,满意地点评道:“御膳房的厨艺,日益精进啊。”
“太子妃喜欢就好。”褚承易太想穆歆新了,恨不得时时都能看到她。
自从年初穆歆新下江南后,就如脱缰的野马,一去不复返。
褚承易又被无数奏折困在了京城,只能靠书信传情,唯一纾解郁闷的方式,就是每天囤聘礼。
“等下你就在外面等我吧。”穆歆新戳住褚承易的酒窝,笑眯眯道,“我先把穆萱带出来,让她少遭点罪。”
“不行。”褚承易摇着穆歆新另一只手,委屈巴巴地控诉,“你这几天都跟别人叙旧,我想你了。”
穆歆新就看着褚承易装可怜:“是谁忙到午膳都没功夫吃?”
“那是为了腾出时间去行宫。”褚承易表情更加委屈,捏捏穆歆新微凉柔软的手,“我都好久没有跟你两个人独处了。”
南昼和西暮互看一眼,是他们多余了。
最后还是褚承易妥协了,与静舒道长一起站在道德天尊的神像前,等着穆歆新带人出来。
“太子殿下,好久不见。”静舒道长恭敬地行礼,“贫道一直想当面感谢,殿下对慈幼局的支持。”
褚承易虚扶一下,态度很和善:“道长无须多礼,愿意承担起这样的重任,是大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