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心里怦怦直跳,分明是冬季,脸都燥热起来。
她抱紧了老虎娃娃,遮在自己脸上,生怕天上一眨一眨的眼睛,会将她心底的秘密看穿,看干净。
han假过的真快啊,感觉时间飞逝。
过完年,邹燃就回去了,走的时候是在一个清晨。
他爸爸开着豪华的跑车,摇下车窗,对刘婆婆大声说了一句:“妈,我们走了。”
叶宜笑站在自家院子外面,半掩着身子,悄悄注意着这一切,手里是一盆刚剃好的、准备送到他家的甘蔗。
邹燃的离开猝不及防。
乡间的公路崎岖不平,周围都是错错落落的断瓦白墙,清晨的雾气将树林氤氲,那辆银色的车就这样弯弯曲曲,驶进了那片尽头。
起初她还抱着幻想,觉得邹燃说不定只是去别的亲戚家串门,可是等了几天,他再也没回来过。
留下自己懵懂的小心绪,慢慢落地生根,未曾刻意浇灌,就自由生长。
之后她还有意无意问奶奶,满不在意的样:“那个燃还会回来吗?”
奶奶笑着说:“你说小燃吗?那可不知道了,他在蓉市上学,不放假的话应该不会回来吧。”
她在心里丈量这里到蓉市的距离,突然觉得这个小山村,又小,又远……
……
“小矮子,纸……”自己的椅子传来不耐烦的触碰,又是邹燃那个没礼貌的小子在踢她。
她后知后觉从课桌下掏出一包纸,扯出一张,还没等她递过去,邹燃一把就扯了过去。
“想什么呢?那道题有那么难吗,喊半天都不应。”
邹燃刚打了球回来,满头大汗,头发也变得湿漉漉的。
晶莹的细汗沿着他的脸部轮廓慢慢下滑,经过下巴,脖子,喉结,一路隐匿到衣领中,被吸收,晕开。
他随意地掀起校服下摆,一个劲对自己脸上扇风,一股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又随手扯起衣服,在脸上擦了一下。
“你都用衣服擦了,干嘛还找我借纸?”叶宜笑刚刚不小心看到了他一小截白皙又结实的腹肌,心虚地撇过头,状若无事地看着手里的书。
谁料,邹燃将纸展开,往头上一贴,很快,纸巾上面就细细密密漫开汗渍,他随意咧开嘴:“擦头。”
“你这么奔放,怎么不拿衣服顺便把头擦了呢?”她随口反问。
就见到邹燃动作顿了顿,他擦拭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