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了酒,白皙的脸蛋儿染了一层红晕,看上去很是妩媚动人。
她软软的说:“阿远,我头好晕,难受。”
杨云溪整个人都依偎在了江远怀里,看上去娇弱无力。
叶希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退回了厨房。
“没事,我一会儿给你买点解救药,吃了就好了。”
江远扶着杨云溪,又转头看了一眼厨房,跟叶希交代了一句。
叶希目送他们二人出了门。
分明已经五月了,可怎么就突然间那么冷了呢?
热闹过后的冷清……
叶希安静在厨房收拾着。
忽然很想吐。
叶希扶着垃圾桶翻江倒海的吐了起来。
晚上吃的东西全都白吃了。
已经吐到痉挛了,喉咙疼得像有一把刀子在割她。
叶希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就像一只快要渴死的鱼。
白色的瓷砖上几滴鲜红的液体流出,她又流鼻血了。
她庆幸江远此刻不在,否则他看见又该担心了,日子久了总是瞒不住的。
叶希洗了手,仰起头,用纸巾塞住了鼻腔。
她像一只乖巧的猫咪,窝在沙发里。
委屈、迷茫、无助、绝望……
恍惚间,她想到了很多。
墨辰语那些犀利又刻薄的言辞言犹在耳。
自己是他玩儿腻了的玩具,随手就可以扔掉。
所以,从前的种种都是假的吗?
墨辰语说过的爱,都是假的吗?
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温柔缱绻,都是假的吗?
活了快24年,尽管她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尽管她温柔善良,且对爱人忠诚不渝。
可现实是han冬腊月里的那兜头浇下来的凉水,浇得她透心凉。
真心终究是错付了啊。
不原谅,不可原谅!
杨云溪虽然喝得晕乎乎的,可依然是酒醉心明。
“阿远,你生气了吗?”杨云溪依偎在江远的怀里,两个人打了个出租车过去。
“没有,为什么这么想?”江远温柔的把她的秀发挂到耳后。
“就我说小希的事情,你是不是觉得我多管闲事了啊?”
“云溪,小希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不说,是因为不想多一个人烦恼,我知道你是为了她好,可是,以后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再提了,好吗?”江远的语气始终是温和的。
杨云溪坐直了些,努力让自己的眼神聚焦。
“阿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