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知谦步步紧逼,苏岫不得已步步后退,就在她要贴上冰冷墙壁之时,冯知谦适时地将她捞到了怀里。
“其一,扳倒慎王也是我棋局中的一步,其二…我不得不承认,你很与众不同,从我法。
扶风一只手挽着姜寻,走到苏岫身边时,顺嘴夸道:“苏医师,你这披风倒是好看,哪里得的?从前没见你穿过。”
苏岫将披风小心地抱在怀里,深深地看了一眼,浅笑道:“是好看,这可是独一份的,再得不来了。”
闻言,白榆君也看了一眼那披风,走过来打趣道:“怎么?老姜这是又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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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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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风苦笑:“主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姜不胜酒力,每次又都喝上许多,他不醉谁醉,都没人灌他,他自己…”
扶风话还没说完,姜统领就甩开他的手,站到道中间耍起了酒疯:“谁说我酒量不好的!谁!”
结果正逢黄岱经过,这人也是喝多了正要找地方吐,撞上个人站在路中央,还以为是棵树呢,直接吐了上去。
黄岱吐完了,想是没缓过神来,还站在原地欣赏了半天,嘴里含混道:“这树怎么还穿衣服?”
“你…你谁啊!吐我一身!”
就在这俩酒蒙子险些要打起来的时候,扶风忙拉开了姜寻,朴霄也从后面及时赶到,一脸嫌弃地拽住黄岱。
苏岫正在一旁看戏,却忽然被白榆君拉着往前走。
“诶,他们在那闹,你也不管管?”
“这样的事以后常有发生,等暖和些再看也不迟。”
苏岫倏地神色一滞,温吞道:“我…我有话跟你说。”
白榆君脚步也顿了顿:“嗯,你说。”
“席间,我出去时碰见了冯知谦,他说,他想娶我,给我三天时间考虑。”
白榆君还没说话,倒是扶风留了一耳朵,随即大嗓门道:“什么?那个龟孙子要娶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刚吐过一番,清醒了几分的黄岱也凑上来拽住苏岫的衣袂:“冯知谦那人我知道,两面三刀说的就是他,最他娘的不是东西…”
他话还没骂完,就又要吐,苏岫连忙往后退上一步,朴霄又先一步把他拉开。
而白榆君背对着苏岫,披一身月华,身形颀长,遗世独立,恍然间,他和那个手持长枪,浑身是血的将军判若两人,倒像是从魁星楼上坠下来的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