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一声:“那你现在应该叫我什么?”
“顾屿深。”
他摇头:“不对。”
“屿深?”
“还是不对。”
南知虽然喝醉酒反应慢一拍,但还是后知后觉意识到顾屿深正引诱她跳下去的坑是什么。
“老公”这个称呼她平日里几乎没这么叫过,觉得意义不同太过肉麻,不过今天这日子她愿意去哄他高兴。
南知白皙纤细的手揪着顾屿深耳廓轻拽,再次凑过去,声音亮亮的:“老公。”
顾屿深脚步一顿,喉结滚动:“再叫一声。”
南知搂着他脖子笑起来:“老公。”
“……”
顾屿深觉得有点忍不了。
“滋滋,我们坐车回去好不好?”顾屿深问。
南知:“我很重吗?”
“不重,但走回去要很久,我这么背着你也亲不了你。”
“……”
最后还是哄着南知上了车,二十分钟开回家。
顾屿深还给司机一个红包,辛苦他工作到这么晚,而后便抱着南知快步进屋。
……
关于新婚之夜的回忆,是有些模糊、有些磨人、有些羞耻的。
南知只觉得自己脑袋发晕,又被折腾得来回晃,像是上了一艘摇晃不止的木船。
翌日一早,南知睁开眼。
盯着天花板放空了足足两分钟,而后察觉到那只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关于昨晚的记忆才一点点复苏。
顾屿深借着求饶的机会,问她小时候是怎么叫他的。
——屿深哥哥。
南知臊着脸,死咬住唇,叫不出口。
顾屿深也不强逼她,只是力道加重,频率放快,直到酒精将羞耻心彻底蒙蔽,最后还是如了他的意,一声接着一声的“屿深哥哥”。
而此刻。
南知:“……”
这狗东西……
南知嫌弃地只捏起他一根食指,丢开他手臂,起身准备下床,刚直起身,腰酸的同时,顾屿深再次搂住她腰将人重新抱回了怀里。
“起这么早?”他嗓音喑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