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热闹啊!长旻被这拥挤的景象震得目瞪口呆。
“你说他们谁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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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注,下注,聆风门一赔五,恒一门一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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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那刀真是至凶之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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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一门重名不重利,他们绝不似你口中所言那般狡诈自私,我相信他们毁刀之举必是出自公义。”
“我知道有一件事,不知道与这事有没有关系?”
“你倒是说啊!”
“好像多年前,聆风门主,就是钟楼的父亲钟擎,曾与恒一门赵郢交往甚密,钟楼那代,血月狂刀出现问题,赵郢曾去信让钟楼毁刀,可钟楼并没有依信中所言,反而将刀沉至湖底。”
“嗯?还有这事,难怪恒一门不相信聆风门。”
“你怎么知道的这般清楚?”有人问出了关键。
“我有一长辈是恒一门某位长老的下属,当年听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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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长旻守在堂中,熟识了一些人,大家一起论刀,其间,长旻调查过,并没有出现可疑的人。
难道需要等尘埃落定之后,“有心者”才会出现吗?毕竟现在是只闻刀名而不见刀身。
喝了太多水,长旻感到有些不适,她离场,一路走向茅房,不想这时,她听到脚步声。
长旻躲避,只见跟踪者形迹可疑,他戴着兜帽,面貌藏在暗影之下。
女子直接出手攻击。
过了几手,长旻觉得他的招式有些熟悉。
“你来此作甚?”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应该待在江州的齐宁。
瘦弱的黑小子,却拥有一双清澈灵动的眸子,这不知是伪装还是提醒。
“我想与你谈谈。”齐宁说着话,目光总不经意看向长旻的头顶。
她梳着发髻,可头上并没有佩戴他送出的双鱼金簪。
看齐宁白皙红润的面容,光洁的衣裳,长旻意识到与齐宁相比,她是有些狼狈的,又见他看过来的目光,只觉他在介意,心中顿时不满,恶声恶气地问道:“在看什么?”
“喜欢吗,。。。”
长旻只以为齐宁要表露心意,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又想到她穿着简单,不够隆重。。。心里考虑了很多,不想听到下一句,她的拳头顿时变硬。
“我送你的双鱼金簪?”
偏男人露出羞意,长旻松开手,露出笑容:“很好看,我很喜欢。”
“我现今有正事要办,你的话可否等我事情办完之后再说?”
这脸黑的,这场合,根本就不适合表明心意。既然他害羞,不敢直说,那就只能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