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世咽了咽口水。
刘光世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节帅瞒得我们好苦啊!”
“荒唐,我院子里就没备醒酒汤吗?官家,到我院里,我跟你唱曲,刚学的河北小调,可好听了。”
必须迎头赶上。
赵佶哈哈大笑,得意满满。
“如何做不得?”刘延庆冷然道,“河间城里,五皇子肃王和枢密院事蔡攸,被烧死在大火之中,你说是天意,还是人力?”
“真武部阿克达赉汗和燕国公?”刘光世声音还在发颤。
他精神一下子回来了,抖擞地说道:“儿子马上带着心腹去准备。”
“相机行事,做得妥当些。事毕后,那些做事的。”刘延庆抹了一下脖子。
“爹爹?”
“有的事做的,说不得;有的事说得,做不得!”刘延庆狠声道。
“儿子知道了。”
刘延庆拍了拍手,大声招呼着姚古、姚平仲等人,“好了,我们快些进城去,报信,救驾!”
“大败,大败!怎么会大败?”赵佶红着眼睛问道。
跪在跟前的刘延庆把情况简略地说了一遍,“四万三衙禁军、两万西军陷在燕京城,还有辛叔献父子、王永祥等将,十有八九死在里面。
臣与四万河北兵留在城外接应,被辽军偷袭,力战不敌撤了下来。”
“河间城呢?”
“河间城被耶律大石率辽军奔袭,失陷了。”
“朕的五哥呢”
“辽军还未杀到,接到臣派人报信的河间城内大火四起,军民惊慌失措,堵塞四门,臣根本进不去城,臣急着来信都给陛下报信,就赶紧继续南下。”
这时,有人禀告:“报!河间城有人赶来报信。”
“谁?”
“河北转运副使吕颐浩,河北宣抚使司录事参军朱胜非,河间府知府蔡靖。”
“叫进来。”
三人被传进来,衣衫破烂不堪,浑身被汗水浸透,散发着酸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