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所至,生死相随。我一定要跟着哥哥去的。”
“救出正道和德远两位先生。”
“快些开门!我等还要去看刘二郎与蔡五郎的一笑泯恩仇。”
“是啊,玉津园今天有好戏上演,我等要去抢好位置,不要误我!”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前有凶险,难道就不行路了吗?虽千万人,吾往矣。三位不必劝了。”刘国璋转过头来,对岳飞说道,“飞哥儿!”
“这就是蔡老五的厉害之处。事情被我闹大了,他怎么都遮不住了,索性把水搅浑,真相混在乱七八糟的假言里,也就没人注意到。你且听,还有更离谱的。”
说得绘声绘色,仿佛几人密谋时,说话的人就在旁边。
岳飞忿忿地说道。
“错了错了,是刘二郎一把火烧了汴河边上的满金堂,断了高太尉的财路。高太尉恼了,叫无忧帮在玉津园摆下这一场生死局,再让蔡五郎出面邀请刘二郎。”
“做什么买卖?”
可惜今日这玉津园被禁军围得水泄不通,又铁面无私,无论如何求情贿赂都不肯放入。
“河朔刀王,千脚蜈蚣,蔡老五还真看得起我。”刘国璋笑道。
十几种传言,有鼻子有眼,说得人都坚持自己所言是真相,其余的说法都是谣言。
狄万仞说道:“我有位好友,在里面养象所任职,常年在那里喂养各种飞禽走兽。”
禁军正要呵斥几句,猛地看到人群有太多自己惹不起的人物,脖子一缩,老老实实地打开城门。
两人正要转身,那边传来一阵哄闹声:“飞将军来了!”
“还有一件事,”符千里神情肃穆地说道,“二郎,你此前不是问童太尉的留宅护卫吗?我找人打听过,童太尉的留宅护卫有近两百人,其中不少人是西军精锐,具体多少,查不到。前几日暴毙七八个,于是有人告假,说扶送同袍遗骸回故里。”
杨效节接着开口。
杨效节想了想说道:“我有个表哥,常年在玉津园一带做买卖,也很熟悉那里。”
等着看戏的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九月十一,宜动土、搬迁、下葬,忌会友、酒宴。
岳飞的脸色无比坚毅,“哥哥,准备好了。”
“请三位哥哥把他们请来。”
暖轿、车辆停在承平门对面的碧水楼,贵人们出轿下车,径直上楼,与人打着招呼,寒嘘几句,纷纷走到各自预定的位置上。
“可有熟悉玉津园一的人?”
幕后主使,是蔡老五无异了。
丰诚和田琮拿了他什么把柄,如此苦苦追杀不休?
“什么撷芳楼行首罗蕊蕊,明明争的是樊楼行首樊美兰。”
“谁知道呢。说是祖辈传下的纠纷,后人要斗口气。”
“胡说,我听说是刘二郎和蔡五郎为了争撷芳楼行首罗蕊蕊,才在这玉津园摆下这出赌局,谁赢了,谁就能成为罗蕊蕊的入幕之宾。”
城门一开,人流、檐子、软轿、暖轿、骡车、牛车,乱哄哄地一涌而出,沿着大路向玉津园正北门—承平门汇集。
人群像潮水一般,向那边涌去。
“飞将军?是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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