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直接把俞晚的上衣塞进俞晚的嘴里。
银针落下的那一刻,俞晚疼得差点昏死过去。
她死死地咬住嘴里的衣料,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
纵然被五六个人按着,也阻挡不住俞晚因为疼痛,而无意识扭动的身躯。
可惜她的挣扎无用。
银针还是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每一下都会带起一股类似烤ròu烤焦的味道。
疼痛使俞晚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像是要凸出来一般。
眼角两侧,豆珠般大小姐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又一颗地顺着她眼角滑落。
俞晚是个疼痛极其敏感的人。
当初打了麻醉去纹后腰处的那一排小字时,她都还痛得眼泪直流。
如今麻药都没有打,就被人拿着烧烫的银针一针又一针地往心口戳。
俞晚疼得想死。
真的,特别想死。
有那么一刻,俞晚希望她们给她一个痛快,能一刀捅死她。
可是此时此刻,似乎连死都成了俞晚的一种奢望。
第24章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不知过了多久。
久到俞晚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地狱般的折磨才终于消停了。
大姐看着俞晚心口上,泛着焦黑的‘贱’字,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愧是我,手艺一点都没有退步,没有工具,照样能纹出像样的字来。”
仓友看着那歪歪扭扭,称不上漂亮的字,笑着拍马屁,
“花姐不愧是北城第一纹身师,这技术杠杠的。”
“收工,回去休息吧。”
大姐挥挥手,示意大家松开俞晚。
大家看着地上宛如一条死鱼一般,不再动弹的俞晚,轻蔑地呵笑了一声。
紧随着,便散开了。
明明都已经得到解脱了,可俞晚却跟没有灵魂的人一般。
仍旧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双眼眸空洞而荒芜地望着上方的天花板。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
俞晚才开始有动作。
俞晚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跟着,将头埋进膝盖里。
拘留所的窗口投掷进来一缕月光照在俞晚的身上,使她的身影看上去格外的孤独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