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身经百战了。
初尝人事,还未深涉的雪珂红着脸,支吾半天才说出完整的话。
“那我问了。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嗯……就是上、上……嗯。为什么啊?会比较……舒、舒服?”
“舒服当然是华光主动啦~我喜欢骑他,因为会让我有种征服他的成就感,很上瘾!”
沉漪脸不红心不跳的,眨巴着眼,坦然得一脸无邪。
“上、上瘾?”雪珂听得舌头直打结。
沉漪靠着栏杆,神采飞扬:“嗯!你可以试试,重暝应该会很惊喜。”
“他~他~~”
雪珂羞涩地四下张望,最后垂下眼帘,满脸通红。
“可是他说我那时候看起来好欺负的样子,很迷人……”
“哎?”
沉漪的光彩逐渐暗淡,失落又可惜的模样。
“那你没法体会,也不能和我交流经验了。我很渣,次次都被华光截胡……”
雪珂不忍看沉漪失落的可怜样,急忙哄她。
“你一定做得足够好了,只是他……需求太大?一定是!我,我以后试试,要是成了,我告诉你。”
“好!”沉漪瞬间眉开眼笑。
栈道旁的玉酩香樟树顶。
手指粗细的黑蛇缠在新发的枝丫,它探着脑袋,圆溜溜的蓝紫色大眼睛微微眯起。
黑蛇旁,有一颗雪白的小毛球。
毛球卡枝丫里。
毛茸茸的白毛下,隐约可见它自然垂下的四只小爪爪,与三条长长的茸茸尾巴。
重暝眯着眼看向一旁的雪球,蛇信子轻吐。
“是你教她这样坦荡的吗?”
“自学。”华光张了张嘴。头顶虎耳微动。
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去堵住沉漪的嘴。
“呵。被你教坏的小孩子,现在又要教坏另一个。”
华光很直白地给出解决方案。
“你不碰她,沉漪就教不成。”
“我会娶她。也会碰她。”
重暝的蛇信子伸得老长,尾巴尖戳了戳毛球的后背。
“去叫沉漪别教了,我才不想她拿你教给沉漪的招来对付我。”
华光蹲在枝丫里,一动不动。
长长的尾巴绕住身子,围住耳朵、眼睛、嘴巴,将自己裹得圆溜溜一个毛茸茸的球。
沉默的用行动表示:不去。
树底下,沉漪蹲在地上高谈阔论,滔滔不绝。
手里拿着一枝花,用花茎在地上比划鬼画符。
言图兼备,教得尽心尽力。
沉漪说得直白。
重暝听得蛇鳞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