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你要如何处理,他们这可是同门相残。”
简然的大师兄转头看着管事,
“南宫睿熙,你虽然是云然殿的大弟子。可是,这里却是外门杂役,管事可是我姓吴的。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事不平有人管,路不平有人铲。
难道吴管事是要袒护这四个,残害同门的祸害吗?”
“这……,我也没这么说啊。”
“可是,欧阳兰雪并未受伤啊,也没有损失,他们四人也知道错了。”
“是,我们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了,再也不敢了。”
四个杂役像是捞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点头如捣蒜。
“如果事情都这样,那要规矩何用?”
院门外又响起了个傲然的声音,欧阳兰雪听着陌生得很。可是,听这语气可是冲着吴管事去了。
吴管事一听这个声音,立马变了脸色,今天杂役处是吹了哪股风了。怎么以前见都见不到的人,今儿一个个都跑来了。
可是不容他多想,来人已经进了院子,傲然地站在那里,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师尊让我巡查宗门,竟没想到在外门杂役处,遇到了这种事情。吴管事,你可真会做事啊。”
吴管事没了刚才与南宫对话的硬气,冷汗都下来了。
南宫睿熙和简然,对着来人一施礼,
“见过掌门大弟子。”
其余的众人也是跟着行礼。
“免礼。”
来人似乎对于这种行为,很是习以为常。
欧阳兰雪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反应,没人跟她说过这些。
来冲着她微不可见的一点头,似乎是在行礼。
转而对着吴管事,
“吴管事,你就如此管理外门杂役的吗,你是不想干了吧。”
“没,没有。”
吴管事可没有想到,今天会来这么多的人,似乎都是来给欧阳兰雪撑腰的。
转而对着四人道,
“你们的胆子也太肥了,连门规都敢犯,同门相残,送刑堂。”
“他们好像没有那个资格进刑堂,吴管事,你是老糊涂了吗?”
“嗯……,哦,我一时没想起来。依着杂役的规矩,那就是乱棍逐出门墙。还愣着干啥,还不执行门规。将这四个犯了规的人,给我打将出去。你们四人,从今日起不要再以云阳宗人自称了。”
“南宫师弟,咱们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