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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1页)

茧绥几乎不受控地说:“你要和我去后院看看我种的菜苗吗?它发芽了,虽然只有一点点。”他本来没打算给岑骁渊看的,说不定又会收获alpha的嘲笑。它不会活很久。连茧绥自己都觉得它不会活很久。但是现在,就这一秒,他改变主意了。春意夏兄弟萌,近期要搬家,需要请假两天,周日回来更文49打算一直到假期结束,岑骁渊再没有离开过。两个人在乡下过了近乎荒唐的半个月,因着第二次实践的成功,尝到了甜头的岑骁渊几乎天天都要逮着茧绥做。有几次茧绥找了借口挡掉了,半夜还是会被缠住,以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alpha上手扒掉他的衣服,嘴上说着“我看你太热了,给你降降温”,结果以更热的怀抱欺上来,在房子的各个角落都试一遍。精力旺盛、无事可做的alpha有多恐怖,茧绥简直不敢再回想,只有在白天尽量拉着岑骁渊在外面逛一大圈,逛到他自己精疲力竭,走不动路,岑骁渊一面说他废物点心,一面半蹲下身,拿宽阔的脊背对着他。“你要背我吗?”茧绥不可思议道。“不然我抱你回去?”岑骁渊说。一路上茧绥都把头埋下去,消耗alpha的体力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除了这种笨拙的方式,茧绥想不到其他。烈日要把人晒得化掉,走到半路,茧绥忍不住出声:“还是把我放下来吧,我休息好了。”岑骁渊的额头上挂着汗,闻言双臂收紧,颠了一下茧绥,茧绥吓一跳,环在岑骁渊脖颈上的手臂不敢放松。“不放。”茧绥不知道他在较什么劲,伸出手给岑骁渊扇了几下风,又把手掌遮在他的额头前面。“你在做什么?”岑骁渊问他。“给你挡挡太阳。”换来岑骁渊不屑的哼声,茧绥早就习惯了,当没听见,手又接着扇了两下。录像带的事情已经过去许多天,那段回忆被尘封起来,谁都没有再提起过。倒是那台放映设备留了下来,供给两个人在无聊的日子里打发时间,老电影看了一部又一部,有从前共同看过的,也有没看过的。茧绥无意种下的那几颗菜苗也在继续生长,只不过照不到太多的阳光,长势很慢很慢。岑骁渊看到他的成果时充满不解,“这要长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你想要,可以直接找人拿现成的。”茧绥对于这个回答没有丝毫意外,他本来也没对此抱什么期待。是他先揭开岑骁渊的伤口,虽然岑骁渊看起来并不在意。那段模糊的童年回忆,家人为岑骁渊庆祝生日,录像带的种种都在说明,这曾经是个幸福的家庭,如果不出那场意外,岑骁渊的父母还活着,岑骁渊不会长成这样别扭又扭曲的性格,也不会和他一个beta纠缠不清。b区的教育资源虽然没有a区那般优秀,但也不差,岑骁渊会过很不错的一生,而不是早早为了生存摸爬滚打,遍体鳞伤。茧绥渐渐接受了岑骁渊把他看得很重要这件事。有时候只是早起了十分钟,从卫生间出来,alpha已经坐了起来,眼神直勾勾盯着他,手指勾一勾,茧绥走得慢一点他都急躁,起身把人拉过去,扣住他的手半天不松开。茧绥想说自己没有要去哪里,又知道不管说什么岑骁渊都不会再相信。他是他这么多年里唯一能够掌控的,如果连他也脱了轨,岑骁渊就再没什么可以抓住。岑骁渊人生的锚点是他。这太可悲了。茧绥后颈已经结痂,也上过了药,倒是岑骁渊的腺体,身为alpha,被beta的牙齿磨得肿胀一片,时常散发出浓郁的信息素,茧绥想要他用阻隔贴遮一遮,被岑骁渊拒绝了。“你干的好事,还不想承认了?”岑骁渊的语气就像他是个提裤子就跑的渣男,但明明受罪更多的是自己,接纳承受的也是自己。alpha是体力怪物,撞击的速度和力道都大的惊人,茧绥常常觉得自己会散架,或者已经散架,整具身体是拼装起来的。可岑骁渊的后颈确实是被他咬的,乌木沉香的气息浸透他,渐渐就对苦味习惯了,尝在嘴里也能接受,甚至能吞咽下去。是alpha主动把弱点暴露出来,在他的眼皮底下晃悠,他不咬上一口都不合适。茧绥渐渐害怕起那种滋味,只要岑骁渊一进入,他就会条件反射一般自动圈紧双臂,埋头在alpha的腺体。当真变成alpha养的小狗,喂一口食物,抬一次爪子,尾巴甩个不停,嘴上也吭叽个不停。离假期结束不剩几天,茧绥终于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得想办法消耗岑骁渊的体力,就像对待家里养的猫,不能让其睡得太足吃得太饱,白天养精蓄锐,晚上就会折腾起来没完没了。于是他拉着岑骁渊在山上田间兜好大一圈,走路走到腿肚子打颤,alpha依旧没事人一样。“我走不动了,我太累了。”他又像小狗一样吭叽,坐在山坡随意一块草披上,抬头用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看岑骁渊,更像了。岑骁渊蹲下身时他睁大眼睛,直到攀上alpha的背,两条腿晃在半空中,他都还没能缓过神。头顶的日头和紧贴在胸膛汗湿的脊背把他夹成薄片,两面都炙烤着,身体和心灵都经受着拷问。路走了大半,他良心不安,给岑骁渊扇风,指腹蹭到alpha的脸颊。岑骁渊:“你是想趁此机会扇我一巴掌?”“没有。”茧绥干巴巴地说,“我怕你热。”“扇也没关系,我现在腾不出手,只能受着。”岑骁渊说着,脸颊挨上茧绥的指尖,茧绥的指尖一弯,整个指节都贴上去。茧绥:“那、那你不累吗?还是把我放下来吧,别累着了,万一中暑就不好了……”岑骁渊:“是你先跟我说你走不动,现在又要我松手。什么都是你选的,你选了,我就要遵循,你把我当什么?嗯?岑点心,现在学会指使我了?”他的手松下来,趁着茧绥双脚落地调整姿势,先一步拽住对方的手腕,拉到身前。“我现在腾出手来了。”他低下头,呼吸间皆是热气,“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茧绥抬起头,对上alpha琥珀色的眼睛,鼓起勇气。“你累吗?”茧绥问。“一定很累了吧?”他自己回答。“你看,你都这么累了,咱们今天就早早睡下,上了床就闭上眼睛,一觉睡到天亮,你说呢?”他跟岑骁渊讨商量。岑骁渊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勾起唇角。“可以啊,听你的,今晚一上床就闭眼,一觉睡到天亮。”见alpha这么好说话,茧绥还蛮开心的,安心了,不存在的尾巴在身后甩两下。第二天早上,天刚亮,他被岑骁渊弄醒,摇摇晃晃还以为自己在船上。一睁开眼,岑骁渊已经在勤奋耕耘了,海浪一翻接一翻地拍打上岸,浪尖直冲下来,茧绥一个激灵彻底醒了,声音被一个吻堵在喉咙里,又成了哼唧。假期的最后一天,茧绥为那几颗发芽的小苗最后一次浇水。岑骁渊站在一旁看他浇,说:“你要把它浇死了。”茧绥手没停下:“反正等我们走了,它也会枯死,不如现在喝饱一点……”“谁告诉你我们走了之后就没人管了,你以为园子里其他蔬菜是自己凭空长这么大的?家里雇了人,等下次再来估计它们也长大了。”岑骁渊看着几乎要被淹没的嫩芽,“现在就说不准了。”茧绥怔了怔,“下次?”岑骁渊危险地眯起眼,“不然呢,你在想什么,以后再不回来了,所以留个纪念,浇死了也无所谓?”“不是……”茧绥确实这么想了。他们又不能随时随刻出学校。“它不会枯死?”茧绥又问一遍,心里产生了一点希冀。岑骁渊面无表情:“它不会枯死,但是要被浇死了。”没有如果。没有可是。在遇到茧绥之前,岑骁渊的生活就是固定的。他的父母会死,他会被岑澜接到a区,他会在试炼中频频受伤。真正的改变是在遇到茧绥之后。他不再满足于自己作为工具被肯定价值,他有了除厮杀以外的事要去做。过去是一层布蒙盖下来,遮住眼前。真实是茧绥带给他的。他有为两个人的将来做打算。只是茧绥还不知道。春意夏回来啦明天见~50包括你返校当天,有专车停在房子的正门口。司机像个隐形人,全程没有说一句话,一直默默做事,茧绥忍不住去看,视线频频落到前座。岑骁渊伸出手遮住他的眼睛,把人扣到车座上,“你在看什么?就不能老实呆一会儿吗,一刻也不消停。”他不是要茧绥的回答,要的是他不再东张西望,或者说,有他在的时候,注意力不要分给别人。岑骁渊对茧绥周遭的一切都很敏感,监视是他获取安全感的其中一种途径。而现在茧绥就在他的身边,他和江宜晚做的交易,差不多可以结束了。实在没必要把一个oga安插在身边,况且还是心思活泛的江家人。夏日的炎热还未过去,海港一如既往地清凉,海水一波接着一波地拍打在岸边,风里着咸味。回到住所后,茧绥先用自己的通讯器给弟弟发了一条短讯,表示自己已经回学校了。一整个假期尘燃都没有再和他联系,他尝试打过两次电话,一次是在岑骁渊短暂离开的那几天,另一次是不久前,在alpha的目光下,他顶着压力打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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