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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1页)

身体里充盈着信息素的味道,又是那股熟悉苦话梅。一切起源于最糟糕的相遇,和重逢。在茧绥昏迷前一刻,在近乎绝望的确认了茧绥确实不爱他,岑骁渊反而可以坦诚。“我去c区找过你,那时候你又在哪里?你给了我一个假名字,你告诉我,那我该怎么找到你?”“你知道岑澜怎么嘲笑我吗,他说我是蠢货,连‘牛’是姓氏都不知道。”“茧绥,我快要忘记那一年是怎么过来的,我的眼睛是那时候坏掉的。”春意夏之后应该会甜起来的,吧(思索)后天见41爱茧绥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只是稍稍动一下,身体都像是被撕裂开,从脚尖痛麻到腰肢。环顾四周,岑骁渊不在。昨夜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他隐约有点印象却不太明晰。情绪失控的alpha对雨隹木各氵夭次于欲望的宣泄过于生猛与直接,带着某种天然的兽性。高阶alpha拥有优越的作战能力,同时伴随着极高的危险系数。这就需要一个信息素融洽、匹配度适宜的oga伴侣,二者的结合,能够抚平对方焦躁不安的情绪。可惜茧绥只是个beta。他什么都感受不到。岑骁渊信息素里的渴望、侵略、占有,那些细微的情绪他统统读不懂,施加在他身体上的只有疼痛。昨夜岑骁渊似乎把他带到附近的湖泊清洗身子,他在梦里挣扎着搂紧alpha的脖颈,半哭半哼地求饶要对方不要再来了。期间岑骁渊不发一言,清水在掌间化作温凉的泉,泼到beta身上。直到那哭声减弱,环在他脖颈上的手渐松,他将人抱在自己怀里,笨拙地擦拭掉茧绥身上的水迹。他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对着搓红的皮肤,把唇印上去,引来茧绥的颤栗,而后又是推拒,茧绥用手掌推搡开他的脸,哑着嗓子含糊说着不要。“我没要做什么。”岑骁渊终于开口,那双琥珀色的双眸发暗,疼痛深入他的脑髓,他却连眼都不眨一下,胸口规律地起伏,“我不会再做什么了,至少现在,我保证。”那是一句诺言吗?茧绥不知道也无所谓了。约定是用来打破的、谎言迟早有天被揭穿、越想隐瞒之事越有可能在不经意间公开于众。他早已尝到恶果,喉间灌满苦涩辛辣的汁水,它们一点点腐蚀着他,指引他走向最坏的结局。两腿还打着颤,茧绥尝试站起来,还没走两步,岑骁渊出现在视线内,茧绥不知道他站在那儿看了自己多久,还是压根就没有走。岑骁渊走过来,茧绥想要开口说话,一张口声音干涩难听,喉咙也疼得厉害。“不能说话就别勉强了,还嫌昨晚叫得不够多吗?”岑骁渊开口说完又是一顿,蹙着眉,似乎对自己的话不太满意。他满身带刺的模样太常见了,反而是昨天最后一刹那,少见地吐露出自己脆弱。常年生活在a区,尤其是有百年历史的大家族,没有人会傻到暴露真心,岑骁渊很早就懂得真话只说一半,剩下的吞到肚子里。因为父母是外系,哪怕是被身为直系的岑澜收养,从小衣食无忧,仍会被看不起。暗地里的歧视、非议,以及差别对待,岑骁渊都经历过,所以他随时随刻都是攻击状态,习惯于开嘲讽、用拳头说话。“我出去拿物资的工夫,你就不能坐下好好呆着?还是说……你想拖着这副被我标记过的身子去找那个alpha?”岑骁渊走到他面前,毫不留情地将手里的包裹甩出去,里面的东西滚落一地,里面是学校投递到岛上的食物和药,连日常用品都有。可见校方有多么怕这帮半吊子的学生困死在岛上,毕不了业是小,危及到生命就是大事了,学院里有钱有势的家庭不在少数。这么齐全的物资,茧绥还是第一次见,大概在有过丰富作战经验的alpha看来,人工岛屿上的考核就如同小孩子过家家。茧绥摇了摇脑袋,意思是自己没想走。很显然岑骁渊不信他,冷哼一声,对着刚带回来的东西又踢又摔,很看不过眼的样子。茧绥也看不过去了,拉了岑骁渊一下,想要他住手,岑骁渊扭过头,眼神冷漠地看他,他依旧拽着。到了这种时候,连茧绥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好像确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害怕岑骁渊。这种情感很微妙。岑骁渊能带给自己的只有疼痛,他不会让他死,他……他希望自己留在他身边,是因为他期待着自己能够爱他,又或者说,岑骁渊曾经以为自己爱他。茧绥一旦明白这个道理,就更加没办法怕眼前暴躁的大猫。疼痛他已然受下,谎言也被揭穿个彻底,最需要隐瞒的事也在一天前暴露个干净。他确实没什么好怕的了。“不要、拿…东西发泄。”茧绥连比带划。“你说,”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像个牙牙学语的孩子,“你说你去c区找过我,是真的吗?”“假的。”岑骁渊说,“我怎么可能会去找你,我疯了吗?”“但…我,听到你说……”“你听错了,是不是被我干傻了出现幻觉了?”岑骁渊捏住他的两颊左右看看,“嗓子不行就别说话,把药吃了老实睡一觉,别想着用你那双腿逃跑,我迟早有一天会打断它。”“你…不会。”岑骁渊沉默两秒,紧接着,手快速摸下去将茧绥的腿掰开。茧绥一声闷哼,冷汗瞬间冒下来,靠着他的胸膛一点点滑下去。“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我会的。”岑骁渊面无表情说着,“就像你不信我会去c区找你,结果我去了一样,好笑么?我真的去了,在你离开a区的两个月后。”他连半年都等不到。他去找茧绥,相当于把什么都舍弃了。茧绥的漆黑瞳孔放大,连腿间的疼痛都顾不得了,就那么仰着头呆呆地看着alpha。“你觉得不可思议?”岑骁渊捏着他的下颌,俯下身来,“我也觉得不可思议,那是我干过最蠢最后悔的事。”“岑澜把我抓回去以后,彻底对我失望了,之后整整一年,我过得生不如死。”alpha缓缓蹲下来,视线与茧绥平齐,嘴边挂上漫不经心地笑,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我需要不停地作战,不停地帮岑澜铲除所能威胁他的一切。岑点心,你知道信息素耗尽是什么滋味吗?因为没有可以驱动的‘燃料’,强行战斗,我的视力受损严重……”那是高阶ao特有的机制,眼睛的灼烧感是一种警示。反复到达身体的临界点,势必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岑骁渊现在哪怕有一点剧烈的情绪波动,眼睛都会随之发烫,闪出金芒。从前岑骁渊更像是摆在台面上的艺术品装饰画,尽管备受议论,依旧精致华美,但自从他擅自离开a区,再回来,就成为一件彻头彻尾的工具。“你说我不是疯了是什么?我疯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你,才会在那个时候去找你。你这是什么表情?如果我现在瞎了,你是不是要直接给我哭丧?”“早知道这样,我直接蒙块布来见你不是更省事,你就会跪在我面前,再也不走了,发誓照顾我一辈子。”岑骁渊把自己给说笑了,笑容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我猜不是吧,你还是要走,哪怕我瞎了,哪怕我当初真的找到你,你还是会照样转头就跑,避之不及。”不等茧绥反应,岑骁渊拽住他的头发,手掌顺着他的后脑一直滑到脖颈,只有齿痕,没有标记,他永远不可能被标记。茧绥能感受他掌间的颤抖,alpha完全有能力将他的头颅捏碎。但他不会这么做。至于为什么……尽管不敢置信,但的确只有唯一的那个答案了。“茧绥,你不爱我,从来没爱过我。”“当初和我接吻的时候在想什么,我摸你的身体,把你压在我的下面你在想什么?你在想什么时候是个头,什么时候能结束,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我对不对?只有我拼了命想去找你,我一个人。”岑骁渊又有些失控了,抵上他的额头,重重一下,磕得茧绥生疼,却没有后退。这一次他没有躲避。“我、我不知道。”他不知道岑骁渊曾经找过他。也是真的恨他。捧着一颗热切的心和一个可笑的假名字,坠到更深的深渊里去。茧绥那双漆黑的眼眸里终于装进别的东西,瑟缩着,咬着自己的尾巴,团成一团。他以为他们只是雇主与陪读的关系,合约的最后一年,更成为alpha身边的累赘、绊脚石。岑骁渊为什么想要他的爱?一个beta的爱能有什么用?既不能成为继位者的助力,更不能使alpha变得强大。除非……除非他爱他,希望他能给予相同的回应。这是唯一的答案。可手腕又在隐隐作痛,茧绥忘不掉的皮鞋的底碾在他的手腕上,圈在右手腕上的环扣象征着他只是个任人宰割的beta,踩断桎梏的同时也硌碎他的骨骼。没有人来帮他。茧绥能听到过去自己的惨叫声,汗水和意识都是模糊的,模模糊糊间,他看到匍匐在地上的自己,没有骨气、没有尊严,浑身发着抖求饶。周围所有人都在注视他、看着他,没有一个人上前。他满脸鼻涕眼泪,抬头时,望见的是岑骁渊冰冷的神情。画面定格在这一刻。而后重新回归到现实中来。岑骁渊与他头抵着头,模样亲昵却又仇恨。“不管用什么方法都留不住你,那个alpha对你来说又有多重要?”岑骁渊问道,“你不想他的身份被其他人知道,那么你会为了他说谎吗?”春意夏稳定发癫中42在一起(修)岛屿的最终出口设在了最西侧的岸口,缘余到时,集合在附近的学生已经非常多了。沿海的热风不断吹拂而过,三天的考核令大部分人都灰头土脸。在一个个熟悉的、陌生的脸庞扫过,没有他想要寻到的人,缘余还想再往前走,身后气喘吁吁地咒骂声也随之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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