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纯白的衬衫的秦临深挽起半截袖口,拿着锅铲煎着牛排。
矜贵不凡的男人做起家务事来也依旧于常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纪时鹿撑在桌台上,满眼崇拜。
“阿深,我发现你无所不能啊,很好奇你有什么不会的。”星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秦临深侧眸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勾唇一笑,端着牛排徐徐走来。
俯首在她耳旁暧昧地说道:“看过却没实践过的事。”
本欲脱口而出追问的话突然止住在了唇边。
这话暗示意味满满。
纪时鹿轻抿唇瓣。
秦临深嗤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逗你的,吃吧,不是喊饿了吗?”
纪时鹿整顿都吃得心不在焉的。
洗完澡过后纪时鹿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
伴随着那句话浅浅入眠。
又是她。
纪时鹿再一次梦到了那个女孩。
胶囊舱的女孩,开枪的女孩。
而这一次又是不同的情景。
在梦里,她一直是第三者旁观着女孩经历的一切。
女孩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束缚在怀中,动弹不得。
对面是之前那个梦境中的两个中年男女,他们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捆绑,不能逃出方寸之地。
男人模样模糊,看不清容颜。
他邪肆清淡的语调,“沫儿,答应吗?”
“不要,沫儿别答应他。”被捆绑的妇女激烈的摇头,生怕云沫同意了他的要求。
男人不急不缓,轻笑一声,“沫儿,这是你父母啊,难道你连你父母的性命都不管不顾了吗,答应我,和我在一起,和我结婚,我就放了你父母,如何?”
云沫泪流满面,艰涩地咬着唇瓣,印出红色的血迹也未松开分毫。
男人见状急忙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嘴,以免她继续伤害自己。
“沫儿,一分钟一鞭,给你时间好好思考,想好了就告诉我。”
一分钟后。
男人生冷无情的语调不近人情的说道:“没想好吗?”
话落,旁边的黑衣便对着两人毫不留情地甩下一鞭。
两人痛得面容狰狞。
云沫哭喊:“不要。”
男人忍着身上的剧痛,“沫儿,身为我的女儿,你得有自己的骨气,不能背叛少主,听到了吗?”
云沫双目猩红,泪水决堤。